1948年,国军排长带队投诚,谁知,当他来到登记处时,文书却是大惊:“张定元,怎

溪边喂鱼 2025-12-03 14:25:34

1948年,国军排长带队投诚,谁知,当他来到登记处时,文书却是大惊:“张定元,怎么是你,你不是在2年前就牺牲了吗?” 登记处的煤油灯忽明忽暗,映得张定元脸上的风霜更重。他身上还裹着洗得发白的国军军装,袖口磨破了边,沾满泥土的军靴上还带着战场的硝烟味。 听到这声惊呼,他愣在原地,手里的投诚登记表险些滑落,抬头望去,文书那张熟悉的脸让他眼眶瞬间发热——竟是同乡李栓柱! “栓柱?你咋在这儿?”张定元声音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两年未见,李栓柱褪去了当初的青涩,脸上多了几分沉稳,可那双眼睛里的震惊却丝毫未减。 他一把抓住张定元的胳膊,指腹抚过他手腕上一道狰狞的伤疤:“这疤……是当年涟水战役留下的吧?1946年冬天,咱们连被打散,连长说你为了掩护战友,抱着炸药包冲坦克,炸成了肉泥,连尸首都没找着,团部早就把你记成烈士了!” 张定元苦笑一声,抽回胳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伤疤。那道疤确实是涟水战役的印记,但他没炸坦克,更没牺牲。1944年,18岁的张定元在河南老家被国军抓了壮丁,和同村的李栓柱分到一个连。 他本是种地的老实人,扛枪打仗全是被逼无奈,可国军里的黑暗让他彻底寒了心——军官克扣军饷,士兵饿肚子是常事,抓壮丁、抢百姓财物更是家常便饭。 1946年涟水战役,他们连被解放军包围,连长为了邀功,逼着士兵们冲锋,张定元所在的排冲在最前面,刚冲到阵地前就遭遇炮火袭击。 “当时炮弹炸得耳朵嗡嗡响,我被气浪掀飞,左腿和手腕都被炸伤,昏死过去。”张定元回忆着,眼神沉了下去,“等我醒过来,阵地早就换了人,身边全是牺牲战友的尸体。我拖着伤腿爬了三天三夜,才被附近村里的王大爷救了回去。 ”王大爷无儿无女,把他藏在柴房里养伤,一边给伤口换药,一边跟他说解放军的好——不拿百姓一针一线,还帮着种地、分田地。张定元听着,心里渐渐有了盼头,伤好后本想回家,可半路又被国军巡逻队抓住。 “他们看我有战斗经验,没把我当逃兵处置,反而让我当了排长。”张定元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我看着他们照旧欺压百姓,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在没必要的战斗中送命,心里跟刀割似的。 1948年秋天,部队开到徐州附近,看着解放军节节胜利,看着身边的士兵们一个个面露惧色,我知道,时候到了。”他私下里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士兵,都是被抓壮丁来的,早就不想为国军卖命。趁着夜色,他带着十几个人,扛着武器,悄悄摸到了解放军的阵地前,说要投诚。 李栓柱听得眼眶发红,翻出两年前的牺牲登记表,上面“张定元”三个字下面,还写着“英勇牺牲,追记三等功”的字样。“当年我奉命登记牺牲人员,写你的名字时,手都在抖。 ”李栓柱叹了口气,“我还跟老乡们带信说你为国捐躯了,你爹娘听到消息,哭了好几天,你家的宅基地,村里都按烈士家属待遇留着。 ”张定元听到爹娘的名字,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淌。他离家四年,只给家里写过一封信,还是被抓壮丁后偷偷写的,后来就断了联系,没想到自己竟“死”了两年。 登记处的负责人听说了这事,特意过来核实情况。张定元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手上的伤疤、当年部队的番号、连长的名字,都和李栓柱的记忆对上了。 负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同志,你能迷途知返,带着兄弟们投诚,是立了大功。你放心,我们会尽快联系你的家人,让他们知道你还活着。” 张定元擦干眼泪,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当场就要求加入解放军,负责人同意了,把他分到了李栓柱所在的部队。穿上崭新的解放军军装,张定元觉得浑身都轻快了,这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地穿上军装,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在为老百姓打仗,为自己的国家打仗。 后来,他跟着部队参加了渡江战役,作战勇猛,多次立功,手上又添了几道新的伤疤,可这些伤疤在他看来,都是荣誉的象征。 战争年代,有太多像张定元这样的普通人,被时代裹挟着前行,在黑暗中摸索,最终找到光明。他的“死而复生”,不仅是个人命运的转折,更是历史潮流的必然——民心向背,从来都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那些为了正义和光明挺身而出的人,那些在迷茫中选择正道的人,都值得被铭记。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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