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个老同志,喝了一辈子酒,酒量特大,晚年得了绝症。在医院治疗后,医生告诉家属,活不了几天,治疗没啥意义了,带回家去准备后事吧,他想吃点啥就给他吃点啥。家属含泪把老同志拉回家,回去后问他想吃啥,老同志说想喝杯酒,家属考虑再三,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 老张头喝了一辈子酒,从年轻当学徒时偷抿师父的二锅头,到退休后每天晚饭雷打不动的三两白酒,酒瓶子在他家橱柜第三层码得比酱油瓶还整齐。 七十岁那年冬天查出绝症,化疗放疗折腾了半年,人瘦得脱了形,最后一次从医院出来,主治医生拍着他儿子的肩膀说,“带回家吧,想吃啥喝啥,别亏着老人”。 儿子把他背上车时,羽绒服后领沾着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混着老张头身上淡淡的酒气——那是上周偷偷让护工买的散装酒,藏在床头柜抽屉里,被护士发现时还嘴硬“就抿了一小口”。 车开上老巷子时,雪粒子打着车窗,老张头忽然开口,声音哑得像漏风的风箱:“回家……想喝口酒。” 儿子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雪水顺着玻璃往下淌,他没回头,“家里还有您存的那瓶茅台,过年没舍得喝的”。 到家时天擦黑,老伴儿早把煤炉烧得旺旺的,儿子找出那只掉了块瓷的搪瓷杯,倒了小半杯酒,凑到老张头嘴边。 其实前一晚护士还来嘱咐,“千万别让他喝酒,刺激病灶”,儿子当时应着,心里却翻江倒海——一辈子没听过谁劝老张头少喝酒,年轻时为这跟老伴儿吵,跟单位领导争,怎么到老了,喝口酒倒成了“错”? 后来他想通了,所谓的“对”与“错”,在“日子不多了”这四个字面前,是不是太轻了? 老张头的嘴唇碰到杯沿时,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像蒙尘的灯泡通了电,他没说话,就那么小口小口地抿着,酒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老伴儿拿毛巾擦,手却抖得厉害。 儿子站在旁边看着,忽然想起小时候,老张头抱着他坐在门槛上,用筷子沾了酒往他嘴里送,说“男子汉就得会喝酒”,那时的酒是辣的,现在的酒,怎么看着有点甜? 那天晚上老张头睡得很沉,没再喊疼,第二天早上太阳出来时,他走了,脸上是笑着的。 那半杯酒没喝完,搪瓷杯里还剩个底儿,亮晶晶的。 后来每次过年,儿子摆酒时总会多放一个杯子,倒上一点点,说“爸,尝尝今年的新酒”。 人这一辈子,到底是活个长短,还是活个念想?或许到最后,能遂了心的,就是最好的结局。 那只掉瓷的搪瓷杯现在还在橱柜第三层,跟原来的酒瓶子摆在一起,阳光好的时候,能看见杯底浅浅的一圈印子——那是老张头最后留下的,关于酒,也关于体面。
给医生降薪,医生也不敢辞职的,更不敢出国打工。国内大部分医院的医生,哪怕是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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