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出生25 天时，每晚都哭闹，去医院又查不出啥问题。后来邻居说请大妈来看看

儿子出生 25 天时，每晚都哭闹，去医院又查不出啥问题。后来邻居说请大妈来看看，我将信将疑，但还是请了大妈来。大妈来到家里，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婴儿的情况，然后拿出一把银质的小勺子，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放在婴儿的嘴巴里。婴儿吸了一口，立刻就不哭了，安静地睡了过去。 儿子出生第二十五天，我开始数墙上的石英钟。 咔嗒咔嗒走到凌晨三点，怀里的小团子哭得嗓子发哑，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像是在跟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较劲。 前半夜刚从医院回来，血常规、B超、听诊器走了个遍，医生说各项指标都正常，可他就是哭，哭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老公在旁边急得搓手，说要不要再挂个急诊。 我抱着他在客厅来回走，睡衣后背全汗湿了，凉飕飕地贴在身上，窗户缝里钻进来的风带着点秋凉，可孩子身上烫得像揣了个小火炉。 对门张婶敲门时，我正把脸埋在儿子的襁褓里，想听听他是不是还有气——哭声突然停了半秒，又爆发出更尖的一阵。 “娃是不是吓着了？”张婶往屋里探了探头，手里还攥着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小葱，“巷尾李大妈懂这个，年轻时在卫生院帮过忙，要不要请她来看看？” 我手指头抠着沙发套，心里直打鼓：都21世纪了，还信这个？可看着儿子哭红的小脸蛋，又实在没别的招了，只能点头。 李大妈进门时带了股艾草香，蓝布衫上沾着点灶灰，手里拎着个旧布包，拉链头磨得发亮。 她没先说话，蹲下来看了看孩子的眼窝，又摸了摸他的后颈，“肚子里有点凉气，小娃肠细，受不得一点寒。” 说着从布包里掏出个东西——是把光溜溜的银勺子，柄上刻着朵小莲花，看着有些年头了，边缘被磨得圆滚滚的。 “燃气灶借我用用。”她径直走进厨房，我赶紧跟过去，看她把勺子架在蓝火上燎了燎，银器被烧得泛出微红，带着点金属烧热的味道。 等勺子凉了些，她捏着勺柄，把勺头轻轻送进孩子嘴里，“含一下，别怕，就一下。” 儿子小嘴咂了两下，突然就不闹了，眼睛眨巴眨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小脑袋往我怀里蹭了蹭，就那么睡着了。 我愣在原地，怀里的重量突然变得很轻，轻得像一片云——刚才还像小炮仗似的娃，怎么就安静了？ 后来李大妈才说，银导热快，烧热的勺子贴着舌尖，能让痉挛的肠子松快些，老辈人带娃没现在这些仪器，都是靠这些土法子慢慢试出来的。 我之前总觉得传统就是迷信，可医院查不出的“没事”，在她这儿成了“肚子里有点凉气”，原来经验有时候比仪器更懂那些说不明白的小难受。 那晚儿子一觉睡到天亮，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匀匀的，我摸着他温热的小手，心里那块悬了三天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现在那把银勺子还在我家抽屉里，偶尔拿出来擦一擦，看着上面的小莲花，就想起李大妈说的“养娃就像种庄稼，得懂它啥时候渴，啥时候冷”。 生活里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呢？有时候看似“没用”的老法子，说不定藏着前人摔过的跟头、攒下的疼惜。 墙上的钟还是咔嗒咔嗒走，只是凌晨三点的客厅，不再有撕心裂肺的哭声了——只有儿子均匀的呼吸，和我心里慢慢松下来的那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