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3年石达开被凌迟处死后,刽子手余宝检查石达开尸首,刚一走近,就看到了一道

李看明月 2025-11-26 11:51:21

1863 年石达开被凌迟处死后,刽子手余宝检查石达开尸首,刚一走近,就看到了一道比刀尖更尖锐的眼神,余宝心神一激,吓得拔腿就跑,两个月后刽子手余宝发狂而死。 1863年的成都,秋老虎正凶,刑场周围的空气里飘着股血腥味,混着汗味,熏得人头晕。石达开刚被凌迟处死,三十多岁的汉子,到死都没吭一声,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那儿,血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淌,在地上积了一小滩,红得发黑。 刽子手余宝拎着沾血的鬼头刀,站在旁边喘粗气。他干这行二十多年,砍过的脑袋能堆成小山,凌迟过的犯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像石达开这样硬气的,还是头一回见。刚才刀子划开皮肉时,石达开眼皮都没眨一下,就那么冷冷地盯着他,盯得他后脖子发麻,手上的劲都泄了一半。 “余师傅,该验尸了。”旁边的监斩官喊了一声,手里的茶杯盖“当”地磕了一下。按规矩,处死要犯后,刽子手得检查尸首,确认断气了才能收尸。 余宝“嗯”了一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提着刀往石达开跟前挪。地上的血已经半凝了,踩上去“嘎吱”响,他心里有点发毛,可面子上不能露怯——在这刑场上,刽子手要是露了怂,往后就没人找他干活了。 离着还有两步远,他停下了。石达开的头耷拉着,长发遮住了脸,身上的肉被割得乱七八糟,看着只剩一口气……不对,是早就没气了。余宝咽了口唾沫,刚想伸手把他的头抬起来,就见那垂着的脑袋突然动了动,长发滑到一边,露出了石达开的脸。 那双眼,竟然是睁着的! 余宝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手里的刀“哐当”掉在地上。他看见石达开的眼睛里没有光,却像有两道冰棱,直勾勾地戳过来,比他刚才用的凌迟刀还尖,还利。那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痛,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虫子,又像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妈呀!”余宝叫了一声,转身就跑。他常年穿的那双厚底布鞋,此刻像踩着棉花,软得使不上劲,慌不择路间,被地上的血滑了一跤,摔了个嘴啃泥,门牙都磕掉了一颗。可他顾不上疼,连滚带爬地冲出刑场,后面监斩官的骂声、兵丁的哄笑声,他全没听见,满脑子都是那双眼睛,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回到家,余宝把自己关在屋里,蒙着被子发抖。老婆问他咋了,他就跟疯了似的喊:“别碰我!那眼神……他盯着我呢!” 从那天起,余宝就落下了病根。白天不敢出门,一看见太阳就觉得晃眼,总觉得石达开就站在墙根下,睁着眼睛看他;晚上更不敢睡,一闭眼,那双眼睛就往他跟前凑,凉飕飕的,像是要钻进他骨头缝里。 他开始喝酒,往死里喝,想把那眼神灌跑。可酒一醒,那眼神更清楚了。有回他喝醉了,拿起家里的菜刀,对着空气乱砍,嘴里喊着:“你走!你给我走!”老婆吓得抱着孩子回了娘家,再也没敢回来。 没过一个月,余宝就瘦脱了形,眼窝深陷,头发胡子白了一半,见了谁都躲,跟个耗子似的。以前一起当刽子手的老伙计来看他,他拉着人家的手哭:“我砍了一辈子人,从没见过那样的眼神……他死了都不放过我啊!” 老伙计劝他:“人死如灯灭,哪有什么眼神?是你自己吓自己。”可余宝听不进去,他总觉得石达开就在身边,走路时能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吃饭时觉得碗里漂着血,连喝水都像是在喝血。 到了第二个月头上,余宝彻底疯了。他光着脚跑出家门,在大街上疯跑,一边跑一边喊:“石达开!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他跑到当初的刑场,趴在地上,用手抠着土里的血渍,嘴里念叨着:“洗不掉……洗不掉啊……” 那天傍晚,有人看见他跳进了府南河。等捞上来时,人已经没气了,眼睛瞪得溜圆,像是死前又看见了什么。 这事在成都城里传了好久。有人说,是石达开的冤魂找他索命;也有人说,是余宝自己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只有当初在刑场旁边看热闹的一个老乞丐,蹲在墙根下跟人说:“那哪是冤魂啊……那是硬气!石将军到死都没服软,那眼神,是瞧不起他这种刽子手呢!” 后来,成都府再也没人敢提凌迟石达开的事。偶尔有新来的刽子手问起余宝的下场,老人们就叹口气,说:“有些人,你可以杀了他的身子,可杀不了他的骨头。那股子硬气,能把心术不正的人,活活吓死。” 府南河的水还在流,带着当年的血腥味,慢慢淌进了长江。只是那道比刀尖还尖的眼神,像是刻在了成都的老城墙里,偶尔有风刮过,仿佛还能听见有人在说:“有种的,就来看看我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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