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年间,四川的官场沉闷压抑,规矩多得像织网,一个个新上任的官员都像被捆住手脚的

老阿七说史 2025-11-17 11:15:12

北宋年间,四川的官场沉闷压抑,规矩多得像织网,一个个新上任的官员都像被捆住手脚的虫子,想做事却寸步难行。 可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来了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张咏。 他上任第一天,没说几句话,却从举止里透出一股 "我不来这套" 的劲儿。别人看见他要行跪拜大礼,他却头也不抬,对官场虚礼毫不在意。 张咏这个人,从小读书刻苦,长大后做官也不走寻常路。他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外号,叫 "乖崖"。"乖" 就是不听话,"崖" 是有棱角,意思就是他知道自己不好相处,也不打算改。 别人做官讲究和气生财,他却偏偏棱角分明。该骂人就骂人,该动手就动手。有人说他脾气爆,有人说他太直,可没人敢小瞧他。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一套装模作样的礼节。对官场虚礼极为反感,却从不以礼相待。久而久之,谁也不敢再在他面前演戏了。 他不喜欢绕弯子,做事直接,话说出口就敢负责。有人偷了一文钱,他也能当成大事来处理。不是钱重要,是规矩不能坏。他说得明白:"今天偷一文,明天就敢偷一贯,不能惯。" 这种管法听着狠,可正因为他这么做,才让官场清明了不少。没人敢动歪心思,老百姓也更信得过官府。 张咏后来被派去四川,那会儿的成都刚刚经历过一场大乱。老百姓刚喘口气,朝廷派下来的太监王继恩还在满城抓人,说是要清除乱党。 人心惶惶,街上连走路都要小心,生怕被当成贼抓走。 张咏一到,就看出了问题。他不吭声,对被李顺起义胁迫的百姓采取了宽大政策,上奏朝廷争取 "宽厚待民",引导起义群众归顺返乡。旁人吓得不轻,以为他疯了。 可他说得清楚:"昨天他们是被胁迫的,今天我来了,他们就是百姓。" 这话虽简单,却一语中的。 他不是在护人,而是在稳人心。 而那些军中仗势欺人的,他也不惯着。抓住就依法严惩,毫不手软。不分贵贱,一视同仁。他治的不是人,是风气。 慢慢地,成都的天就亮了。街上开始有笑声,夜晚也有人敢点灯做生意。老百姓的日子,才算是真正有了希望。 当时朝廷有个奇怪的规定,凡是调任四川的官员,一律不准带家属。 说是怕他们在地方扎根,滋生私心。可这么做,反而把人逼得心里发苦。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地做官,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时间一长,谁也不愿安心干活。 张咏没去争这个规定,他自己先安排了生活,没有买侍姬,而是独自简朴生活。别人一看,也都跟着效仿,官场上气氛缓和了不少。 可他不滥情。他家中没有侍婢,寝室寒酸得连寺院禅房也不如。等他卸任时,无牵无挂,只身离去。 这事一传开,众人都说他是个讲理的人,既懂人性,又守规矩。 他没动谁的底线,却用最温和的方式,把一条死规矩化解成了人情。 四川那会儿用的是铁钱,沉得夸张。做个小买卖,都得请人扛钱,走在街上叮当作响,累得人喘不过气。 商人早就受不了了,私下里搞了个 "交子",就是写个欠条,大家认这个,不用搬钱。 但这东西没人敢拿到台面上,怕朝廷说你造假币。 张咏看出这事有可为,他没禁,反而给撑腰。认可民间 "交子",授权十六豪民连保发行,将其变成了官方认可的纸币。 这一下,商人乐了,百姓也省事了。四川的经济,从这时候才真正活了起来。 他不是发明家,却是第一个让纸币合法的人。他用一纸薄薄的交子,改变了整个地区的商业生态。 这事后来被人称赞,说是前无古人。可他从没拿这事邀功,只说:"能用就行。" 战争之后,四川百废待兴。张咏没有急着搞政绩,他先做的是稳市场、保粮食。 他推出 "以米易盐" 的政策,让缺粮的百姓换到粮,让储盐的商人不至于贬值。 还规定粮食价格不能乱涨,哪家涨价就查账,重罚。百姓这才敢存粮、敢种地。 他还修了水利,鼓励农桑,降税减负,一步步把四川从一个战乱之地拉回正轨。 可他不只管吃喝,也管教育。那会儿四川人重商轻仕,读书不为当官,只为装点门面。 他一改这种风气,鼓励寒门子弟读书入仕,让有真才实学的人有出路。 后来蜀地文风日盛,也与他当年打下的底子有关。 他说:"治一地,不在一时之利,而在百年之基。" 这话没写在碑上,却活在百姓的日子里。 张咏走的时候,成都哭了 他在四川四年,没造高楼大厦,也没搞什么花里胡哨的政绩。可等他去世时,成都百姓自发停市送别。 有人站在街口大哭,有人烧香磕头,还有人请他留下。 可他只笑了笑,说:"我只做我该做的事。" 他没带走一寸土地,也没收买人心。留下的,是一地清风,是百姓的感激,是未来几十年里四川的安稳。 等他离开后,四川几年都没出过乱子。有人说他是后世评价的 "诸葛之后第一人",不是因为他有多神,而是他做事有章法,做人有底线。 在一个讲规矩又怕出错的时代,他选择了走最难走的那条路。 可也正是这种人,才真正把一地带出了泥潭,留下一段被百姓铭记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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