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渣滓洞大屠杀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不久,特务进来补枪,谁料,他们

易云的世界 2025-11-10 15:19:51

1949年渣滓洞大屠杀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不久,特务进来补枪,谁料,他们竟然用枪托捅她的腰部,而此时,盛国玉却紧张得不敢动。   盛国玉出生于一个并不显赫的家庭,早年家境清贫,她从小就聪明伶俐,性子倔强,上学时她就对国民党的腐败统治愤愤不平,大学时期便秘密加入地下党,参与传递情报、掩护同志的行动。   她并不是那种站在舞台中央的革命英雄,却是那种在最危险的角落默默做事的人。1948年,她被捕。起初,特务们并未意识到她的重要性,只当她是一个“小喽啰”,但她拒不供出任何组织的信息,一次次从酷刑中咬牙挺过来。   在渣滓洞的日子,她见惯了太多死亡。她的牢房不远处,就是关押江竹筠(江姐)等人的地方。每次有人被拖出去再也没回来,盛国玉的心就像被刀划了一下。但她从未后悔。   1949年11月27日一早,渣滓洞的气氛就变了,看守不像往日那般喧哗,反而异常安静,有人偷偷传话:“可能要转移了。”但也有人低声说:“怕是要杀人了……”   盛国玉整个上午都没有吃饭。她心里明白,这一天迟早会来。重庆即将解放,国民党不会留下活口。她开始仔细地观察牢房的结构、窗户的位置,甚至墙角是否有松动的砖块——但一切都太晚了。   中午时分,牢门忽然打开,一群特务冲进来,将所有人赶到操场集合。   “一个个排好队,不许说话!”   盛国玉被推搡着站在靠后的位置。她看见前排的一个女同志被狠狠踢了一脚,倒地不起。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和死亡的气息。   特务们开始点名,每点一个名字,那人就被带走。没人再回来。操场周围响起一阵阵枪声,像是死神的召唤,轮到盛国玉所在的小队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装死。   这不是她提前计划好的,只是当枪声骤然响起,她下意识地扑倒在地,身子贴紧地面,脸埋进泥土里,努力控制住呼吸。   她心跳如鼓,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她知道,只要稍有一点动静,就可能被发现,几分钟后,一阵脚步声走近了:是特务回来检查“死尸”。   有人喊:“补枪!”   她听见几声干脆的枪响,紧接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来,有一具尸体压在了她的右腿上,血渗透了她的裤脚,然后一个冰冷的枪托戳中了她的腰。   那一瞬间,她差点尖叫出声,但她忍住了,她咬着牙几乎咬破了舌头,死死地压住自己的反应,特务骂了一句:“死得挺快。”   天黑之后,盛国玉缓缓地睁开眼睛,她小心翼翼地从尸体堆中爬出来,手脚都在发抖,她不敢哭,不敢喊,只是站在那里,像一个幽灵。   整个操场已经是一片地狱,几十具甚至上百具尸体横七竖八,有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有的手指还在颤抖。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围墙边,墙太高了她爬不上去,她找到一根断掉的木棍,用尽全身力气撬开一块松动的砖,钻进了监狱边角的一处排水沟,她在那里躲了一夜。   第二天解放军攻入重庆,盛国玉被发现时几乎昏迷,士兵们把她送往医院抢救,她活了下来。   盛国玉活着走出了渣滓洞,但她人生的轨迹已彻底改变,她没有选择留在公众视野中,而是回到基层工作,默默无闻,她从未主动讲述过自己那段经历,哪怕在后来她获得了“革命烈士亲属”的称号。   直到很多年后,她才在一次采访中简单提到:“那天,我装死了,是靠装死才活下来的。”   记者问她:“你当时怕吗?”   她笑了笑,说:“怕啊,当然怕,但更怕死得不明不白。”   盛国玉的故事在公开资料中提及不多,但她并不是唯一的幸存者。渣滓洞那一天的屠杀,几乎是一次系统性的灭口行动。从早到晚,枪声不断,特务们用最原始的方式掩盖他们的罪行。   但越是用力掩盖,越无法抹去历史的痕迹,盛国玉那一记“装死”,不是巧合,而是一个普通人面对极端恐惧时的本能选择。这种本能,既是求生的欲望,也是对信仰的坚持。   后来人们在渣滓洞修了纪念馆,列出了在那场屠杀中牺牲的烈士姓名,有江姐,有许建业,有宋振中……却没有盛国玉的名字。   她说:“我不是烈士,我只是活下来了。”   但正因为她活下来了,那段历史才多了一个见证者,也多了一条微弱却真实的幸存者之声。   盛国玉的故事没有惊天动地的结局,也没有被写进教科书,但她那一刻的选择,那一夜的坚持,那一生的沉默,却是无数革命者背后最真实的注脚。   她不是传奇,但她的经历,比很多传奇更值得被记住,在渣滓洞的黑暗里,她用一场“装死”,活成了历史的幸存者。  参考资料: 信源:中国新闻网——专访重庆大屠杀中脱险女志士:江姐就住我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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