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日军将光着身子的万爱花扔到河边，一条饿犬张开血盆大口扑向她，万爱花绝

1944年，日军将光着身子的万爱花扔到河边，一条饿犬张开血盆大口扑向她，万爱花绝望的想：“这下活不成了！”突然，她看到一双脚靠近自己……   1992 年日本东京，战后赔偿听证会现场，万爱花猛地掀开衣襟。   肋骨处凹陷的疤痕、右耳残缺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台下瞬间鸦雀无声。   “这是 1943 年日军打断我肋骨时留的，耳垂是他们活活扯掉的！” 她声音嘶哑却有力。   63 岁的她身高只有 1.47 米，佝偻的脊背却像一面镜子，照出日军暴行的狰狞。   此刻她展示的不只是个人伤疤，更是那段岁月里无数中国人的苦难印记。   1943 年的山西，日军推行 “三光政策”，羊泉村周边的村庄早已满目疮痍。   仅上半年，日军就在晋中地区发动 12 次扫荡，烧毁房屋 3000 多间，杀害村民近千人。   万爱花躲在暗沟那天，正是日军为搜寻抗日力量展开的 “春季清剿”。   当时日军在华北建立了上千个据点，每个据点都成了迫害百姓的地狱。   她被拖进的据点里，还关押着另外 5 名妇女，白天遭殴打，夜晚受凌辱，无人能幸免。   21 天的关押里，日军用烧红的烙铁烫她的手臂，逼她指认村里的党员。   同期在邻村枣园，日军因找不到粮食，竟把 3 名老人绑在树上活活饿死。   万爱花趁看守打瞌睡逃出来时，身上的血痂粘住了衣服，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她后来才知道，和她一起被抓的妇女里，有 2 人没能活着离开据点。   日军为掩盖罪行，将她们的尸体扔进了村外的枯井，至今都没找到遗骸。   第三次被抓时，日军已在羊泉村周边杀害了 7 名抗日群众，其中有 2 人是被活埋的。   这次日军见逼不出情报，用木棍打断了她的腰骨，还笑着扯掉她的右耳垂。   当时华北地区有近 20 万妇女像万爱花一样，遭受过日军的性暴力迫害。   日军以为她死了，扒光她的衣服扔到乌河冰面上，就像处理垃圾一样随意。   那天寒风卷着雪粒打在冰面，她的意识在冻僵的疼痛中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野狗的狂吠声惊醒了她。   3 只瘦骨嶙峋的野狗正围着她打转，獠牙上还沾着血迹，眼看就要扑上来。   万爱花想抬手反抗，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60 多岁的村民王老汉扛着柴火路过，看到这一幕立刻大喊着冲过来。   他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砸向野狗，野狗被打跑后，他才看清冰面上赤裸的人是万爱花。   王老汉连忙放下柴火，解开自己身上唯一的棉袄，小心翼翼地裹在她身上。   棉袄里还藏着给生病孙子留的半块窝头，他摸出来想喂给万爱花，却发现她牙关紧闭。   “孩子挺住，爷爷救你回家！” 王老汉背起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里走。   到家后，他赶紧让老伴烧热水，又找来干净的旧衣服，慢慢给万爱花擦洗身体、换上衣服。   王老汉的孙子发着高烧，躺在床上咳嗽，却懂事地说：“奶奶，先照顾阿姨吧。” 老两口轮流守在万爱花床边，用温水给她擦手擦脚，还熬了稀粥一点点喂她。   三天后，万爱花终于睁开眼睛，看到王老汉一家，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王老汉叹着气说：“日军前几天刚抢走了我儿子，至今生死未卜，咱都是苦命人。” 万爱花在床上躺的那一年，王老汉一家省吃俭用，把仅有的粮食分她一半，还找草药给她治伤。   1992 年万爱花去日本时，特意去王老汉的坟前祭拜，带着他孙子的照片。   她随身带的相册里，除了 32 名受害者的照片，还有王老汉一家的合影。   在东京听证会上，日本右翼分子说 “没有证据证明日军施暴”，她才毅然脱掉上衣。   当时还有 5 名中国受害者到场作证，每人身上都有无法磨灭的伤痕。   她们的证词里，有日军用毒气弹毒害村民的细节，有强制劳工被折磨致死的真相。   此后 8 年的诉讼里，万爱花每次赴日都要忍受身体的疼痛，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2000 年最后一次开庭时，她拿出了王老汉孙子的证词，还有日军据点的旧址照片。   可日本法院还是以 “证据不足” 驳回了诉讼，那时已有 15 名和她一起作证的受害者离世。   2013 年万爱花去世前，还在叮嘱志愿者 “一定要把王爷爷救人的事也传下去”。   她不知道，她的故事已被收录进《日军侵华暴行档案》，成了无法篡改的历史。   如今万爱花的故乡羊泉村，建起了纪念馆。   她的墓前总是放着鲜花，王老汉的孙子也会来祭拜，说 “您是爷爷的骄傲”。   在山西档案馆里，还保存着她当年的病历和王老汉家的旧棉袄照片。   这些物件都在提醒着人们：万爱花的伤疤会褪色，但那段历史永远不能被遗忘，因为忘记就意味着背叛。     信息来源：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   山西省档案馆馆藏日军侵华档案   央视《国家记忆》栏目组2015年采访实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