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在满是钢筋水泥的工地,我用一碗排骨汤捡到了真爱! 家人们谁懂啊!在工地搬砖十年,我林强见过最浪漫的事,是工友老王用水泥在地上画玫瑰,结果被工头罚扫一周厕所。直到那天中午,我在食堂端着搪瓷碗,撞见了改变我打工生涯的“爱情事故”——现在想起来,嘴角还能咧到耳根子! 先自我介绍下,32岁河南糙汉,来自十八线小县城,人生信条是“钢筋比初恋靠谱,水泥比眼泪实在”。在北京郊区这处工地,我的日常就是“天不亮跟太阳比早起,天黑了跟月亮比谁更累”。工地上的老爷们儿凑一起,除了聊工资就是侃老家媳妇,偶尔见着个女性,不是做饭的张姐就是仓库管理员,稀缺程度堪比工地上的冰镇可乐。 那天中午食堂炖了萝卜排骨汤,我端着碗跟抢红包似的往前冲,满脑子都是“今天必须多捞两块排骨”。结果一抬头,角落里居然坐了个陌生妹子!黑亮的短发扎成小揪揪,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低头扒饭的样子安安静静,跟我们这群狼吞虎咽的糙汉形成鲜明对比,就像工地堆里长了朵倔强的小野花。 我当时脑子一热,估计是排骨汤喝上头了,居然径直走了过去。现在回想起来,那步伐大概跟要去扛十根钢筋似的,又沉又硬。“这个位置有人吗?”我问得一本正经,心里却在呐喊:没人没人绝对没人! 妹子抬起头,睫毛上还沾了点饭粒,眼睛亮得像工地上的探照灯,愣了两秒才笑:“没人,坐吧。”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四川口音,跟我想象中“女汉子”的嗓门完全不一样,听得我耳朵都有点发麻。 坐下时我太紧张,胳膊肘撞了桌沿,搪瓷碗里的米汤“哗啦”溅出来几滴,正好落在她的裤脚上。我当时魂都吓飞了,赶紧用袖子去擦,嘴里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手跟刚扛完钢筋似的,不听使唤!” 她却摆摆手说没事,低头继续吃饭,筷子夹菜整整齐齐,不像我,扒拉着就往嘴里送。我偷偷打量她,发现她手上也有薄茧,估计也是干体力活的,但指节却透着点秀气。“你是新来的吧?”我没话找话,声音放得比平时跟工头请假还低,怕吓着她,也怕被旁边桌的老王他们听见起哄。 “嗯,上周来的,负责库房记账。”她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点好奇。“库房好啊,比我们扛钢筋轻松多了!”我咧嘴笑,露出一口被烟渍染黄的牙,“我叫林强,河南来的,在这儿干大半年了,有啥事儿你尽管说,工地上没人敢欺负咱!” “陈梅。”她报上名字,语速不快,还冲我笑了笑。那一笑,我感觉工地的钢筋都变温柔了,排骨汤都没那么香了。正想再问点啥,旁边的老王突然扯着嗓子喊:“强子!你小子居然跟美女单独吃饭,不够意思啊!” 瞬间,整个食堂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这儿,我脸唰地就红了,比工地的红砖还红。陈梅也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扒饭的速度都变快了。我瞪了老王一眼,心里却美滋滋的,偷偷给她碗里夹了块排骨:“多吃点,干活有力气。”她愣了愣,说了声谢谢,耳根都红了。 从那天起,我每天中午都掐着点去食堂,就为了能跟陈梅坐一桌。一开始还挺拘谨,后来慢慢就熟了。我知道了她是四川农村的,为了给弟弟凑学费才来工地打工;她知道了我十年前背着铺盖卷出来打工,就想攒钱在老家盖个小楼。 我们聊老家的美食,我说河南烩面的面筋道,她说四川火锅的辣过瘾;聊工地上的趣事,我说老王上次踩钉子还嘴硬说没事,她说库房里的钢筋堆得比山还高。有时候我加班晚了,她会悄悄给我留个馒头或者煮鸡蛋;她库房缺人手,我下班了就去帮她搬东西,累得满头大汗也心甘情愿。 工地上的兄弟们都打趣我,说我这是“铁树开花”,老王还撺掇我表白:“强子,喜欢就说啊,咱工地汉子,别磨磨唧唧的!”我嘴上说不急,心里却比谁都急,就怕哪天她突然走了。 有一次下大雨,工地停工,我鼓足勇气约她去附近的小镇逛逛。路上她问我:“你在工地干了十年,不觉得苦吗?”我挠挠头说:“苦啊,但想到以后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就不觉得苦了。”我反问她:“你一个女孩子,在工地不怕吗?” 她看着远方说:“怕啥,只要能挣钱,能让家人过得好,在哪儿都一样。”那一刻,我觉得眼前这个姑娘,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勇敢。我突然就表白了:“陈梅,我喜欢你,以后我保护你,咱一起攒钱,以后在老家盖个小楼,你种点菜,我继续打工,好不好?”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半天没说话,我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过了好久,她才点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好。” 现在我们还在工地上打拼,每天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下班回宿舍,虽然日子简单又辛苦,但心里却甜滋滋的。有人说工地里没爱情,全是糙汉子的江湖,但我觉得,爱情不分场合,就算在满是钢筋水泥的工地上,也能开出最美的花。爱情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