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0年前,隋朝一个船娘每夜往运河里倒米汤,官差说她败家要抓她,结果大旱三年,全靠她养出的“白虫”救了百万饥民。 汴州,隋朝末年,这地方哪儿都能见水,偏偏那年,连天都干得冒烟。 阿箬,一个船娘,寡妇,丈夫修运河死在工地上,尸骨都没捞回来。 她一个人撑着漕船,靠运粮、摆渡混日子。她没什么大志气,就是想活着,活下去,不拖累谁。 可她做了个事,惹了祸。 她天天半夜往运河里倒米汤。不是一回两回,是天天倒,倒了仨月。 邻居张婶看见了,说她疯了;李官差巡夜撞见了,说她败家,要罚她十斤粟米。 要不是老艄公赵大伯出来求情,她那天可能就得蹲牢里。 可问题来了。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干? 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那天她下河捞水草,眼尖,瞅见水底有一堆白花花的虫子,细得像米粒,活蹦乱跳。 她捞上来一撮,晒干了,喂鸡。结果那鸡一个个膘肥体壮,还不拉稀。 后来她自己试着煮了点汤喝,早上有点咳,晚上就不咳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玩意,能吃。 她没声张,也没全藏着。 她把“虫子窝”围了一小池,用竹席圈住,天天倒米汤豆汁,虫子少时一把、多时一簸箕,繁得飞快。 她还偷偷教了王寡妇几个人,怎么捞、怎么晒、怎么磨粉掺麸皮做饼。 “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她跟王寡妇说,“要哪天没粮了,这东西,能救命。” 谁都没当回事。有人背后说她傻,有人说她想发财。但她不在意,每天干完活,照样去倒她的米汤。 直到那年开春,天没落一滴雨,庄稼死了,河水断了,运河底下都开裂了纹。 漕船搁浅,官仓空空,朝廷的赈灾粮说是要来,半个月过去,连个麻袋影儿都没见着。 人饿疯了,树皮剥光了,连老鼠都成稀罕物。张婶家那小孙子,眼看着哭着哭着没气了。 阿箬也快熬不住了,只剩半袋陈粮,还得留着熬日子。 但她实在看不下去。那天深夜,她摸到那片老河湾,扒开干涸的泥皮,一看,愣住了。 虫子还在,活得肥肥壮壮,密密麻麻,像一河白米。 她赶紧捞了一盆,回去煮了浓糊,连夜送到村口。灾民们哪敢吃?都怕是中邪的水虫。 李老汉饿得眼发绿,咬牙尝了一口。当夜啥事没有,第二天精神了,说那糊糊“比树皮香”。 这下,人们才开始抢。 她没藏私,直接教大家怎么“种水”:找个缓水湾,用席子围池,每天倒点米汤豆汁,七八天收一茬。 不到十天,运河两岸冒出上百个“虫塘”。 一条虫塘,能养活一个村。 那些说她疯的人,现在天天来请教她怎么“养虫”。 连李官差都红着脸跟她说:“阿箬啊,是我错怪你了。” 她笑笑没吭声,只说:“这虫子不是我的,是水里的,是老天的。” 那年,汴州活下来了,靠的不是官粮,是这白虫,是这些曾经被当笑话的米汤。 朝廷后来听说了,封她“义妇”,赏银帛,她推了,说:“民妇不敢受赏,虫子是天地所生,我不过是顺手喂养。” 她还是撑她的船,摆她的渡。有人问她图个啥,她只说:“人得留点东西给明天用。” 说这事,没啥大道理。 就是想说,别笑人家喂流浪猫,也别嘲那些往河里倒清水的。 你以为是浪费,可能人家是在为明天留活路。 那一口口虫塘,是她用半桶米汤、一点点时间换来的。 她没读书,不识字,但她知道:水里的命也是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