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褪色的信仰:安学林烈士最后影像背后的生死坚守

名城探寻 2025-10-10 11:41:18

这是安学林烈士临刑前,最后一张照片,拍摄于1951年6月的台北马场町刑场,作为地下工作者安学林很少拍照,这一张照片也是他唯一留下的影像,本来照片已经破损,作者借助于修图工具进行了修复。 安学林出生在山东临沂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家里五口人挤在两间土坯房里,靠父亲给地主扛活、母亲纺线勉强糊口。 他十岁那年,家乡闹旱灾,地里颗粒无收,地主还上门逼租,父亲被打得吐血,没多久就去世了。看着母亲抱着弟弟妹妹哭到晕厥,安学林攥着拳头发誓,一定要让这样的日子彻底结束。 1938年,八路军路过他的家乡,正在招兵,16岁的他瞒着母亲报了名,临走时只在炕头留了张字条:“娘,我去当兵,回来让您过好日子。” 在部队里,安学林肯吃苦、脑子活,没多久就成了通信兵里的骨干,还入了党。 他跟着部队打游击、送情报,好几次在敌人的封锁线里死里逃生。1947年,组织看中他沉稳细心的特质,交给了他一项秘密任务——化名“阿林”潜入台湾,负责联络当地零散的地下党员,收集国民党军的兵力部署和武器装备情报。 出发前,领导跟他谈话,问他怕不怕,他只说:“只要能为解放台湾出份力,啥都不怕。” 到了台湾后,安学林在台北一家杂货铺当伙计,以此为掩护开展工作。他每天起早贪黑打理店铺,暗地里却借着送货的机会,跟分布在各地的同志接头。他把情报写在纸条上,卷成细卷塞进毛笔杆里,或者藏在酱油瓶的夹层中,一次次躲过国民党特务的搜查。 有一次,特务突然上门排查,他正跟同志交接情报,情急之下把纸条嚼碎咽进了肚子,硬是凭着一口山东话的憨厚劲儿,说自己就是个普通伙计,把特务糊弄了过去。那之后,他更小心了,连跟同志说话都要先在门口放个风哨,确保安全才敢开口。 1950年,蔡孝乾的叛变让台湾地下党组织遭受重创,大批党员被捕,安学林的名字也出现在了特务手里的名单上。1950年12月的一个清晨,他刚打开杂货铺的门,就被几个穿黑衣服的特务围住了。 他想反抗,却被特务按在地上,双手反绑着押进了警车。在狱中,特务对他用尽了酷刑,老虎凳上垫到了三块砖,辣椒水灌得他嗓子出血,可他始终没吐露半个字关于组织的信息。 同监的难友后来回忆,安学林即使被打得站不起来,也会在放风时偷偷跟大家说:“咱们不能对不起组织,不能让牺牲的同志白死。” 1951年6月,安学林被判处死刑。 临刑前,特务问他还有没有什么遗言,他只说想拍张照片,“让家里人知道我没丢人”。就这样,在马场町刑场的一棵老树下,有人用一台旧相机拍下了这张照片。 照片里的安学林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头发有些凌乱,却坐得笔直,眼神里没有丝毫恐惧,反而透着一股坚定。他没笑,也没说话,就那样平静地看着镜头,仿佛只是在记录一个普通的日子。 这张照片后来被一位同情地下党的狱警偷偷藏了起来,辗转送到了安学林在大陆的亲戚手里,可因为常年战乱和保管不当,照片的边缘开始磨损,中间还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安学林的半边脸都变得模糊不清。 多年来,安学林的家人一直把这张照片当宝贝,哪怕日子再难,也小心翼翼地用塑料布包着,藏在箱子最底下。直到近几年,一位研究台湾地下党历史的志愿者听说了这张照片的故事,找到了安学林的后人,提出要帮忙修复。 志愿者用修图工具一点点拼接破损的部分,把模糊的面部轮廓一点点清晰化,花了整整一个月,才让这张照片恢复了原貌。 当修复后的照片呈现在安学林后人面前时,他的侄子看着照片里的叔叔,哭着说:“终于能清楚地看见俺叔的样子了,他没给家里丢人。” 这张照片不止是安学林烈士唯一的影像,更成了那段艰难岁月的见证。它让后人知道,曾经有这样一位山东汉子,远离家乡,在敌人的心脏里战斗,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动摇过信仰。 现在,这张修复后的照片被收录进了台湾地下党历史纪念馆,无数人在照片前驻足,看着那个坐得笔直的身影,想起那些为了国家统一牺牲的无名英雄。 安学林烈士没能等到解放台湾的那一天,也没能回到家乡给母亲过上好日子,但他用生命践行了入党时的誓言。 这张修复的照片,修复的不只是破损的影像,更是一段不该被遗忘的记忆。它提醒着我们,今天的和平来之不易,是无数像安学林这样的烈士用鲜血换来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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