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红军营长被青海西宁牧民扣押为奴隶!1950年,我军正在青海西宁宣传政策,一牧民老汉找到组织,说道:“我叫廖永和,是当年西路军的红军营长,我要归队。” 1950 年春天,西宁街头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穿着一件蒙古族羊皮袍,衣服边角都磨得发亮,背有点驼,脸上全是皱纹,一看就经历了很多风霜。 他的手布满老茧,明显是常年干重活的人,可当他跟哨兵说话时,虽然汉语说得不流利,却说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身份 —— 他是红军,还是第 30 军的副营长。 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一个几乎忘了母语、平时说蒙古话的牧民,怎么会是十三年前西路军失散的红军干部?这十三年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1937 年,当时西路军为了打通国际路线独自在西北作战,后来在倪家营子一带被马步芳的部队打散,廖永和在撤退的时候掉了队腿上中了一枪,昏死在雪地里。 从那一刻起,他 “红军” 的身份就被外面的世界强行剥夺了,他曾经和 11 名战友一起突围,可他们只有 3 支枪、12 发子弹,根本抵挡不了饥饿和严寒。 他们煮皮带、啃骨头充饥,最后还是没能走出那片危险的地方,战友们一个接一个倒下了,当地牧民巴图发现廖永和时,他已经是孤身一人。 在巴图眼里,廖永和不是什么红军,只是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败兵”,廖永和想活下去,就被巴图带回了帐篷,可这也让他开始了被奴役的生活 —— 每天放牧、劈柴、背水,做这些活也彻底让他失去了作为军人的尊严。 廖永和也想过逃跑,有一次趁巴图不在,他拼命往东边跑;还有一次在柴达木盆地看到汉人,想上前求救,可两次都被抓了回去,还挨了一顿毒打。 他语言不通又没法证明自己的身份,“红军” 这两个字在那里根本没人信,为了活下去,1942 年他趁乱逃了出来,之后改随母姓 “黄”娶了当地的女子,彻底隐藏起自己的过去,混在牧民里生活。 从那时候起,在别人眼里,“红军副营长廖永和” 已经不存在了。 可在他的心里,红军的信念从来没消失过,他保存的红军徽章就是他和过去的部队、和红军身份唯一的联系。 每天晚上没人的时候,他会偷偷拿出徽章,放在手心里摸一摸,那冰冷的金属好像能给他一点温暖和力量,这成了他的习惯,也是他对抗遗忘的方式。 他一直记着自己是 “副营长”,每年牧民转场的时候,只要靠近大路,他就会偷偷观察,希望能看到熟悉的红军身影。 有一年遇到暴风雪,羊群受惊乱跑,他想都没想就跳进冰冷的湖水里抢救牧主的羊,这种不顾自己安危的做法牧民们没法理解,可对廖永和来说,这是红军战士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这十三年里,这枚小小的徽章就是他心里的 “红色根据地”。 直到 1949 年秋天,有个消息传来:“解放军” 来了,把马步芳的部队赶跑了,廖永和心里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他猜这支解放军肯定就是当年的红军! 1950 年春天,廖永和揣了两个干馍一个人上路去西宁找部队,这一路就像一场 “寻亲”,他走了十几天,饿了啃树皮,渴了喝雪水,鞋子磨破了就光着脚走,等他终于到了西宁,看到解放路上崭新的红旗时,这个饱经风霜的汉子 “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 核实他身份的过程并不顺利,好在西路军留存的泛黄档案里找到了 “廖永和” 的名字,当他和当年的老战友还有一个幸存的小战士重逢时,几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哭了。 战友们说,早就以为他牺牲了,部队还给他立了衣冠冢,而当廖永和重新穿上军装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没给红军丢脸,我没忘了自己是个兵。” 因为腿上的旧伤,他没法再上战场,就主动申请去了军史馆工作,自此,他的身份从一个战斗的红军战士变成了传承红军历史的人,成了见证西路军悲壮历史的 “活化石”。 后来他还回到草原,找到当年的牧民巴图,送了巴图一面小红旗,对巴图说:“现在不打仗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他早就放下了过去的恩怨。 十三年的风雪,能改变一个人的样子、语言,甚至名字,可对于廖永和来说,他 “副营长” 的番号和红军的信念永远会记在心中。 主要信源:(《西路军史》《廖永和回忆录》
[微风]红军营长被青海西宁牧民扣押为奴隶!1950年,我军正在青海西宁宣传政策,
千浅挽星星
2025-10-04 19:4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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