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57岁北交大校长张福运，趁妻子熟睡，悄悄来到17岁养女房间。不久后养女怀孕，妻子生气要离婚，张福运冷笑：“离了我，你活得下去吗？” 张福运生于1890年的山东一个书香门第，自幼聪慧，家境殷实使他得以接受良好教育。1910年，他考入清华学堂的留美预备班，被派往美国求学。 在哈佛，他先后拿到文学学士和法学博士，成为中国人里第一位从哈佛法学院毕业的学生。那几年，他常以此为傲，在社交场合也频频被介绍为“留美高材生”。 学成归国后，他很快在北大任讲师，不久又进入北洋政府任职，历任司法、财政部门的要职。他善于周旋，懂得利用自己的背景与人脉，很快在政界站稳脚跟。1920年代中期，他受命担任唐山交通大学校长，后来这所学校并入北洋大学，逐渐发展成北方交通大学。张福运在教育界名声渐起，被视为有开明学术背景的学者型官员。 1924年，他与李国秦结婚。李出身江南书香门第，气质娴雅，颇有见识。但两人婚后始终无子，感情渐生嫌隙。为了弥补遗憾，他们在1920年代末收养了一个女婴，取名叶奕华。李国秦视养女为己出，抚养多年，寄托了所有的母爱。 抗战爆发后，张福运先是随政府辗转，后出任关务署长，掌握对外贸易和海关事务，权力和财富日益扩大。他出入上层，身边充斥着各色人物。李国秦并不热衷权场，更多时候陪伴女儿在家，偶尔随夫应酬。夫妻关系逐渐疏远，表面体面，内里隔阂越来越大。 1947年的一天夜里，张福运趁妻子熟睡，悄悄进入十七岁养女的房间。此事成了叶奕华心头难以抹去的噩梦。几个月后，养女怀孕，真相被揭开。李国秦得知后痛彻心扉，愤然提出离婚。张福运却冷笑一声，说：“离了我，你能活下去吗？”这句话成为两人决裂的导火索。 李国秦没有退缩，她毅然选择离婚，独自离开那个令她屈辱的家庭。她带着沉重的心伤南下香港，削发为尼，法号意空。她在佛门中度过余生，以苦修洗涤心灵。多年后，她在寺院中声望渐高，成为一位受人尊敬的比丘尼，但从不再提及往事。 张福运则带着叶奕华远赴美国。叶奕华在海外生下孩子，张以父兼夫的身份维系着这个家庭，始终避讳与外人谈起她的真实身份。在美国，他仍保有一些学界和侨界关系，但因品行之事多有人背后议论，渐渐被孤立。他的子嗣长大成人，各自成家，张福运却愈发孤独。 1983年，他在美国客死，终年九十三岁。去世时，身边并无多少旧日友人，也未能获得应有的尊重。消息传回国内时，知情者多摇头叹息。 张福运这一生，学业与功名都曾耀眼，在教育界与政坛都留下印迹。但因私德崩坏，晚年蒙羞。李国秦在香港留下的出家故事，反而被许多人传颂。叶奕华的人生轨迹则淹没在移民浪潮之中，鲜有人再知她的下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