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亲情也没了!”河南平顶山,女子丈夫不幸遭遇车祸去世,女子二姐帮女子打赢官司而后说怕女子花钱,把100多万元赔偿全部拿走。 郝丽没想到,官司赢了,生活却变得更难开口了。 事故是前年腊月,下午五点多,她丈夫骑电车在小路口被一辆转弯的小货撞了,当时路上人不多,有个卖早点的阿姨说人当场就倒了,动也不动,身上穿的羽绒服都磨破了。120来了说情况不好,拉到医院不到一小时,人就没了。 那段时间郝丽状态很不好,饭不吃觉不睡,孩子还小,她自己也糊涂着过日子。她二姐那会儿站出来,替她东跑西跑。派出所、医院、法院来来回回十几趟,材料都是她二姐帮着收的,赔偿谈判时,对方一直咬低价,最后也是二姐据理力争,才把钱拿下来。 法院判赔的时候是直接打到账上的,郝丽那天去得迷迷糊糊的,签字的时候连笔都握不稳。她回来没多久,二姐就跟她说:“你现在这状态不适合拿着大笔钱,亲戚一来借,你准是拦不住。”她也没多想,点点头,把卡交了出去,密码也是她姐问了她说一遍就记下了。 头几个月,二姐每月都会打几百块钱过来,有时候写备注“菜钱”,有时候说是“娃奶粉钱”。她觉得反正是姐,不会出岔子。 直到有一天她去菜市场,有人跟她闲聊,说“你不是拿了百十万嘛,咋还这么节省”。她当时怔住了,晚上回家跟二姐打了电话,问卡里还剩多少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说:“你不是早就用得差不多了么?那张卡都没余额了。” 郝丽觉得不对劲,第二天去了银行查流水。前台打印单子的时候特意提醒她:“你这卡三个月前有笔大额转账,转到了别的账户上,尾号是0257。” 她当时就想起来,那是二姐的备用卡。 晚上她拿着流水单去找了二姐,刚开口说“这钱怎么都转出去了”,对方脸色立马变了,说她疯了,见不得亲人对她好,说什么“这点钱就翻脸”。说着就把手里的单子一把拿过去,撕了。 邻居说那晚她们屋里吵得挺凶,能听到杯子砸地的声音,还夹着孩子的哭声。有人说听到郝丽喊“这是他命换的钱”,再往后就看见有人报警,警车来了,带人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那天调解,郝丽戴着帽子,左手上缠着绷带,说是那晚不小心磕了。二姐一直很冷淡,说什么都不认,就说是她自己摔了,没碰她。 事情就这样搁不下去了。 郝丽后来找了媒体,她说不是想闹事,也不是想把事搞大,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我那会儿真的信她,她说什么我都听。”她坐在沙发上,腿上搁着医院开的单子,语气特别平淡,“她说‘我先帮你管着’,我真就当是暂时的。” 那天她大姐也在,说得挺冲:“赔偿金是你男人的命啊,那不是她家的事,她管那么多干啥?现在还打你一顿,这事能咽得下去?” 她妈在一边没说话,听了一会儿才指了指郝丽手上的伤口,念叨一句:“家里人,至于弄成这样吗……” 记者拨通了二姐电话,一开始还接了,听说是采访就口气冷了下来,说那张卡是郝丽自己的,她哪知道密码。关于伤,她只说:“她自己不小心碰的,我哪碰她了。” 郝丽听说后有点激动,拿出诊断证明,说:“我要是自己摔的,我还报警干啥?” 这事后来进了司法程序。说起来这钱也不是小数目,有人提到,要是从头到尾都没说清是“借管”还是“转交”,可能会扯不清楚。还有律师说得更谨慎,说“最终还得看双方的证据”,但这些话郝丽听不太进去,她只反复一句话:“我没说送给她,我从来没说过这钱不是我的。” 到了第一次庭审那天,郝丽穿了件旧呢子大衣,妆也没化,头发有些散。她在走廊抽烟,烟头快烧到指头才掐灭。有人问她要干嘛,她说:“我不想把事闹大,我就是觉得,不能让这事烂在心里。” 说完这句,她就没再开口。
江西景德镇,女子讨要欠款无果,她又苦恼又气愤,就花了10元钱买了一瓶氢氟酸,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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