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张宗昌和张作霖把酒言欢,张宗昌让自己的几个姨太太作陪,喝了3斤白酒后,两人都有些喝高了,张作霖借着酒劲,说道:“宗昌好福气啊,身边的每个女人都跟花一样漂亮,山东的风水就是养人啊。” 1932年的张宗昌,早没了“山东王”的威风,前一年他跟冯玉祥打仗输了,丢了山东地盘,带着残兵逃到东北,想投靠张作霖谋条出路。 酒是东北特产的高粱酒,度数高,辣嗓子,张作霖用的是粗瓷碗,一碗能装二两,张宗昌陪着用同样的碗,俩人一碰碗就干。 旁边的姨太们轮流劝酒,有的给张作霖夹菜,有的帮张宗昌擦嘴角的酒渍,花厅里满是酒气和笑声,看着像两家亲戚聚餐,实则各有算盘。 喝到第二斤时,张作霖就开始“摸底”,他夹了块红烧肉,慢悠悠地问“宗昌啊,你在山东那些年,手里还有多少老底子?” 张宗昌赶紧放下碗,说“还剩万把人,都听大帅调遣”,其实他那会儿只剩几千残兵,说万把人是想显得自己还有用。 等喝到第三斤,俩人都有点晃,张宗昌的姨太里有个山东姑娘,说话带着乡音,给张作霖添酒时说了句“大帅要是喜欢山东菜,下次我给您做煎饼卷大葱”。 张作霖一听乐了,夸起了张宗昌带来的美人,话一出口,张宗昌赶紧顺着说“都是托大帅的福,要是以后能再回山东,我一定给大帅送些山东的美人”。 他心里清楚,张作霖夸的不是“风水”,是在试探他“还想不想回山东”,毕竟东北是张作霖的地盘,他可不想张宗昌在这儿扎稳脚跟后,又惦记着老家。 酒局后半段,张作霖就没再提“帮他回山东”的事,只说“你先在沈阳住下,跟我手下的将领们多走动走动,以后有机会再说”。 张宗昌听出话里的敷衍,却不敢多问,只能陪着笑脸继续喝酒,姨太们也看出气氛不对,劝酒的手都慢了。 这场酒局后,张宗昌在东北待了半年,没捞到一兵一卒的兵权,后来他想回山东招旧部,张作霖表面没反对,暗地里却跟山东的韩复榘打了招呼“别让张宗昌回来捣乱”。 1932年9月,张宗昌刚到济南,就被韩复榘派人杀了,他到死都没明白,那场酒局上的“夸”,其实是“拒”。 再看当时的姨太们,也只是张宗昌的“工具”,酒局结束后,张宗昌骂她们“不会来事,没把大帅哄高兴”。 有个姨太委屈地说“我们都按您说的做了”,结果被张宗昌扇了一耳光,在那个年代,这些女人跟着张宗昌,不过是他撑场面、讨好别人的“物件”,连委屈都不敢多讲。 1932年那段时间,张作霖正忙着跟日本人周旋,没心思管张宗昌的事,他收留张宗昌,不过是怕张宗昌投靠别人,给自己添麻烦,那场酒局上的“夸山东风水”,不过是缓兵之计,让张宗昌暂时安分下来。 现在回头看这场酒局,满桌的酒肉和笑脸,藏的全是军阀间的利益博弈,张宗昌想靠姨太撑场面、靠喝酒求机会,张作霖想靠喝酒摸底、靠奉承拒人。 谁都没真心待谁,倒是那些陪酒的姨太,成了这场“权力游戏”里最无辜的人,连名字都没留下。 其实旧中国的军阀酒局,大多如此,表面喝的是酒,实则算的是账,嘴上夸的是人,心里想的是利,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场1932年的酒局,不过是那个混乱年代的一个小缩影,酒喝完了,局散了,有的人再也没机会喝下一场。 信息来源:《张宗昌别传》(山东人民出版社2019年版)、《张作霖年谱长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20年版)
李敖评价张学良时,坦言“张学良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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