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乔羽为《上甘岭》主题曲写歌词,半个月没写出一个字,出去散心,看见几个孩子嬉水,脑袋里一下子就跳出4个字,然后一气呵成就写完了歌词,可导演却要改掉这4个字“一条大河,”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那年,电影《上甘岭》拍到了最后阶段,一切就绪,唯独还少一首能镇住全片的主题曲,这时候,乔羽接到了任务,他那时候写过不少被广为传唱的歌词,已经是业内公认的高手了,可这回,他却一下子卡住了。 手头上堆了一摞稿纸,他每天坐在桌子前,试图让笔动起来,但脑子里空得像是被抽干了,他不是没想法,而是太多想法了,可都不对,战争的场面,他看过很多,也写过不少豪情满怀的歌词,但这一次,他心里总觉得不够贴近,他反复琢磨,电影讲的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可真正打动人的,未必是炮火和旗帜,也许是士兵心里那点最柔软的牵挂。 他越想越觉得不能用老套路来写这首歌,不能喊口号,不能一味高呼英雄主义,他开始思考,那些在前线的战士,在残酷的环境中,他们最想回去的地方是什么?是家,家是什么?是炊烟,是河边,是种田人,是小孩儿的笑闹,是熟悉的一切,他忽然明白了,真正值得歌唱的,是这些最寻常、最亲切的画面。 可理解归理解,词还是写不出来,他干脆走出屋子,到厂区外透透气,那天,下过一场雨,空气里还有潮湿的味道,他走到一条小河边,看见几个孩子脱了鞋,在水里跳来跳去,拿着树枝捞着什么,孩子们的叫喊声和水花混在一起,像是一幅活泼的画,他站在那里看了很久,不知不觉,脑子里开始浮现出一些词句,那画面太熟悉了,像是回到了自己的童年。 他回到屋里,坐下就写,这一次,没有一点犹豫,那些词像是早已藏在心里,只等这一刻涌出来,他写的不是某一场战斗,不是某一个英雄,而是一种普遍存在于每个人心里的感情——对家乡的思念,对平凡生活的渴望,他没有用华丽的辞藻,只用最简单的词汇,把那份温柔写了出来。 写完后,他自己读了一遍,心里非常踏实,他知道,这一次是真的写对了,歌词交上去后,有人提出修改意见,说开头的意象不够宏大,不如直接点出“长江”或“黄河”,但乔羽坚持不改,他觉得,越是具象的名字,反而越容易让人以为那是别人的家乡,而模糊的“大河”,却能让每个人都对号入座,南方人想到的是江,北方人想到的是河,山里人想到的是溪,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水流,那是出生地,是童年,是母亲,是一切值得守护的东西。 这份坚持,后来被证明是非常正确的,作曲的人是刘炽,他接到词之后,也陷入了自己的创作中,他不是那种靠灵光一闪的人,而是反复琢磨,不断试唱,直到找到最合适的旋律,他希望这首歌的旋律能够和歌词一样,有画面感,有情绪起伏,不是喊出来的,而是唱出来的,他不图热闹,只图真情,这个过程也不轻松,但最后的成品出来后,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他这些年最满意的一次。 歌录好之后,电影还没上,电台就先播了出去,那天,不少人在收音机前停下了手里的活,听完之后沉默了很久,有些人红了眼眶,有些人轻声哼唱,没有人说为什么感动,但大家都知道,那是一首唱进心里的歌。 很多年过去了,这首歌被一代又一代人传唱,它没有过时,因为它不是为某一时某一事而写的,它写的是一种永恒的情感,有的人在外地工作,听了这首歌想起乡下的老母亲;有的人出国多年,听了这首歌忍不住落泪;有的孩子根本没经历过战争,但依然会被这歌里的温度打动。 这歌也登上过很多重要的舞台,有人在国际场合弹奏它,有人在纪念活动中演唱它,无论在哪儿,只要旋律响起,听的人都会安静下来,不是因为这歌多么辉煌,而是因为它像一封写给所有中国人的信,信里没有豪言壮语,只有朴实的问候。 乔羽后来又写过很多歌词,也依旧保持着他一贯的风格,他不追求花哨,不图标新立异,他只关心一件事:写出来的东西,老百姓能不能听懂,能不能感受到,他说,写词不是比谁词汇多,而是看谁能把最简单的话说进人心里。 现在回头看,《我的祖国》能传唱那么久,不是偶然,它之所以能留下,是因为它不浮夸,不疏远,它站在人们的生活里,唱的是眼前的画面,心里的牵挂,那条“大河”,也许真的不宽,也许根本没有名字,但它流过我们的童年,穿过我们的记忆,最终汇入了我们共同的情感深处。 真正打动人的东西,从来不是宏大的词句,而是那些最贴近生活的细节,歌声之所以能引发共鸣,是因为它唱的不是某个地方的风景,而是每个人心里的故乡,那是我们梦里常回的土地,是我们不管走多远都放不下的牵挂。 信息来源:乔羽生前忆《我的祖国》创作: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大河” 红星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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