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一位21岁的女犯人被判处死刑,临行前,狱警问她还有什么想说的,谁知她

静雅蝉鸣扰梦闲 2025-08-28 14:20:19

1991年,一位21岁的女犯人被判处死刑,临行前,狱警问她还有什么想说的,谁知她竟回道:“帮我验身,证明我是处女!” 1991年8月13日清晨,上海女子监狱的死囚监房里,空气湿冷得像能拧出水。狱警张丽华推开铁门,低声喊道:“修丽,时间到了。”21岁的修丽坐在窄小的床板上,双手紧扣,指节泛白。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倔强,开口说:“张姐,我能提个要求吗?帮我验身,证明我是清白的。”张丽华愣住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这不是她第一次送死囚走上刑场,但这样的请求,她从未听过。修丽为何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执着于证明自己的贞洁?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故事? 1987年的上海,南京路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像无数颗坠地的星星。17岁的修丽刚从安徽老家来到这座城市,站在街头,眼睛亮得像要吞下每一道光。她出生在泥巴墙草屋的农村,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工人,家里唯一的期望是她能在大城市里闯出一片天。高考失利后,家里没钱供她复读,父亲托人将她送进了一家电器维修铺当学徒。铺子的老板叫尹怀市,35岁,面相和善,店里堆满了黑白电视和收音机。他拍着胸脯对修丽的父亲说:“这丫头机灵,我一定好好教她手艺。” 修丽学得认真,每天握着电烙铁,焊点一个接一个,汗水顺着额头滴在电路板上。尹怀市夸她手稳,说她天生是吃这碗饭的。可没过多久,修丽发现,师傅的眼神总在她身上打转,像钩子一样黏人。第一次“意外”触碰,是他教她修收音机时,手指滑过她的手腕,笑着说:“丫头,胆子真小。”修丽只当是自己多心,低头继续干活。她不知道,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1989年夏天,上海的弄堂里蝉鸣刺耳,空气里弥漫着煤球炉的烟味。修丽在维修铺里已经干了两年,手艺越发熟练,但尹怀市的举动却越来越放肆。他开始借着教她修彩电,把她叫进狭小的仓库,铁门一关,酒气混着汗味扑面而来。“莉莉,你比我老婆强多了。”他低声说,手已经伸向她的肩膀。修丽吓得往后退,撞翻了一堆旧零件,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像她心里的惊雷。 她想过辞职,想过报警,但父母的教诲像枷锁:“师傅是恩人,要知恩图报。”邻居的闲言碎语也开始传开,说她“跟师傅不清不楚”。修丽的母亲听后,回家拿鸡毛掸子抽她,骂她“丢人现眼”。修丽躲在阁楼里,攥着被子哭了一夜。她试着反抗,提出离开铺子,尹怀市却冷笑:“你敢走,我就说你勾引我,看你怎么做人。”他甚至拿着她年少时写的一封情书威胁,那是她懵懂时对他的好感,早已成了她的噩梦。 1990年夏天的那个午后,仓库的铁门再次被反锁。尹怀市将修丽压在桌上,衣衫撕裂的声音像刀子划过她的心。她抓起桌上的锤子,本想砸向那台修不好的黑白电视,却在推开他时,看到了他8岁女儿推门进来,手里还攥着半块奶糖。修丽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里的锤子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1990年12月19日,上海的冬日阴冷刺骨。修丽在弄堂口等着尹怀市的女儿放学。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喊她“阿姨”,她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说:“走,阿姨带你去找爸爸。”她牵着孩子走进一条僻静的巷子,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把榔头——那是她修冰箱时常用的工具。巷子里,榔头的“砰砰”声响了七八下,孩子的哭声渐渐停了,修丽坐在地上,血溅了一身,眼神空洞得像个木偶。 被捕后,修丽没有抵赖,平静地交代了一切。她说,她恨尹怀市,恨他毁了自己的清白,毁了自己的生活。她以为,杀了他的女儿,就能让他也尝尝心碎的滋味。法庭上,法官问她:“孩子何辜?”修丽低头,声音轻得像风:“我的命不值钱,但清白值。”1991年春,上海中级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修丽死刑,报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判决书上写着“犯罪手段极其残忍,社会影响恶劣”,但没人能填满她心里的那个窟窿。 临刑前,修丽提出一个请求:验明贞洁。狱警张丽华起初不解,但还是安排了检查。女医生拿着报告单回来,眼圈泛红:“处女膜完整,身上有陈旧性瘀伤,像是被人拧的。”修丽接过报告,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那一刻,她不是死囚,只是一个21岁的女孩,想用最后的力量证明自己没被玷污。她把一个小本子交给张丽华,里面记满了她被骚扰的日子:3月12日,他摸我手;5月7日,仓库锁门;6月30日,我想回家。最后一页,画了个泥巴墙的家,旁边用指甲刻着:“我没脏。” 1991年9月25日,刑场上,枪声响起。修丽手里攥着那张贞洁报告,嘴角带着一丝笑,像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 修丽的故事结束了,但她的那句“我没脏”却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她用生命守住的清白,换来的却是两条生命的代价。上海的弄堂还在,电子市场却早已变成高楼大厦,没人记得那个握着电烙铁的女孩,只剩老槐树下的风,轻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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