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1个日本特务头子,带了1个日本兵,在码头察看船只,这时,一艘快艇开来

受伤的梦娇 2025-08-28 01:21:05

1945年,1个日本特务头子,带了1个日本兵,在码头察看船只,这时,一艘快艇开来后,2人跳下快艇,对着2个日军各开一枪! 1945 年 4 月,澳门码头。 日军华南派遣军特务机关长柴山醇举着望远镜,盯着往来船只。他眼睛眯成一条缝,没发现身后有人盯着他。 许仲恩攥紧腰间的手枪,手心全是汗。旁边的甘英善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示意快艇离得够近了。 这是他们跟踪柴山醇的第七天,也是唯一能动手的机会。 陈彬在澳门海防军司令部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烟灰缸里堆满了掐灭的烟头。 他是中统派到华南的特工,比谁都清楚柴山醇有多凶狠。柴山醇参与过 “九一八” 事变,他特务机关的酷刑室里,还挂着抗日军民未干的血衣。 三天前,陈彬收到密报:柴山醇要去澳门码头检查防务。 “陈站长,宋司令的副官已经到位。” 暗线递来一张字条。陈彬的指尖微微发抖。 他想起三年前在上海的事。当时他带领锄奸队去刺杀丁默邨,没成功,反而被汪伪特务抓捕。 那时候,妻子温裴抱着刚满月的女儿,在 76 号监狱的铁窗外面哭,哭得几乎断气。他只能咬着牙,在假投降书上按了手印。 现在,他摸了摸内袋里那张泛黄的香烟纸。上面是给妻子的诀别信,写着:“若闻捷报,便是吾魂归时。” 许仲恩盯着柴山醇的后脑勺。这个日本特务头子,今天只带了一个年轻士兵。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甘英善的手指扣在扳机上,突然听见快艇底部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转头一看,日军巡逻艇正从侧面靠过来。 “开枪!” 许仲恩大喊一声。码头上的海鸥被惊得全都飞了起来。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响起。柴山醇和那个年轻士兵都倒在地上。 可谁也没想到,年轻士兵的军装里面,藏着半块染血的铜牌。后来人们才知道,那是他替哥哥来中国参战的遗物。 许仲恩永远忘不了那个画面:子弹穿过那孩子胸膛的时候,他手里还攥着一封给家人的信。信上的字歪歪扭扭,写着 “樱花开了”。 刺杀刚结束,日军舰队的炮火就把马骝洲岛炸成了火海。 陈彬当时正在作战地图上,早就料到,刺杀柴山醇后,日军肯定会报复。但他没料到,日军来得这么快。 宋卓愈的副官江晋芳,在混乱中把密电码本烧了。这个参加过淞沪抗战的老人,用身体堵住了弹药库的门,直到被火焰吞噬。 陈彬后来被抓了,关在澳门警察厅的审讯室里。他遭受的折磨,比在 76 号监狱时还要残酷。 日军把烧红的烙铁按在他胸口上,他没喊疼,反而哼起了中山大学的校歌。 钢针刺进指甲缝里,他还是没低头,反而笑着说:“你们永远找不到海防军的档案。” 最后,日军把一个蒸笼推进了审讯室。炭火把空气烤得扭曲,温度越来越高。陈彬用最后一点力气嘶吼:“中国不会亡!” 后来,张发奎将军的调查组找到了陈彬的遗体。 宋卓愈的尸体被日军扔进海里,三天后被渔民捞了上来。他手里还攥着半截勃朗宁手枪 —— 就是当初刺杀柴山醇用的那把。 许仲恩和甘英善被日军追捕,走投无路,跳进了珠江。他们在江里游了整整七个小时,最后被一艘渔船救起。两个人的小腿,全被水母蜇得血肉模糊。 这场刺杀,看似是件小事,影响却比日军预想的大得多。 延安的《解放日报》,在头版刊登了《华南锄奸记》。重庆的《大公报》,用整版篇幅报道了 “蒸笼烈士” 的事迹。 就连葡萄牙殖民者,都被迫把参与折磨陈彬的凶手交了出来。那个叫吉富英雄的日军指挥官,在审判时浑身发抖。他说,从没见过这样的中国人 —— 宁可死,也不肯说出同党的名字。 如今,澳门码头的海风还和以前一样,但码头早已变了模样。 陈彬的女儿陈维莉,每年都会来这里献花。陈彬和宋卓愈的雕像并排矗立,雕像后面,是川流不息的集装箱码头。 那些装满 “中国制造” 的货轮,说不定正航行在当年海防军巡逻的航线上。 没人会忘记,1945 年 4 月的那声枪响。它不光结束了柴山醇的性命,更撕开了黎明前的黑暗。 许仲恩后来进了养老院。他经常摸着胸前的抗日纪念章,想起那个改变命运的清晨。 他总说,当时快艇劈开海浪的声音,到现在还能听见,就像时代向前奔跑的声音。 还有那些藏在历史里的细节:年轻士兵的信笺、江晋芳烧毁的密电、蒸笼里最后那声嘶吼。这些事,都在告诉所有人:中国人,从来不会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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