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皇帝司马曜醉酒后,对身旁的张贵人说:“你年近三十,美色大不如前,又没生孩子,

冷香侵梦幽 2025-08-24 20:04:10

东晋皇帝司马曜醉酒后,对身旁的张贵人说:“你年近三十,美色大不如前,又没生孩子,白占着一个贵人的名位,明天我就废了你。”当晚,司马曜被张贵人派几个心腹宫女捂死在了床榻上。 那夜的清暑殿里,酒气还没散干净,烛火晃得墙上映着的人影忽明忽暗。张贵人僵坐在床边,司马曜方才醉醺醺的话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她后颈发寒——三十岁,是后宫里最尴尬的年纪,往前看是刚入宫的少女眼波流转,往后瞧,连当年跟着她的小宫女都敢在鬓边簪新鲜的珠花了。 她攥着锦被的手泛白,指节抵着掌心的薄茧,那是早年在浣衣局搓衣裳留下的,后来凭着几分姿色爬上来,原以为贵人的位置能坐得稳些,哪成想帝王的恩宠薄得像层窗纸。 殿外的更漏敲了三下,司马曜睡得沉,嘴角还挂着酒渍,呼吸粗重得像头贪睡的猪。张贵人转头看了眼站在角落的两个心腹宫女,那俩是她从家里带进宫的,当年若不是她求管事嬷嬷把人留下,早被发去了冷宫附近当差。 “去,拿床厚些的锦被来。”她声音压得低,却带着没商量的狠劲,指甲掐进掌心时,倒想起去年司马曜还搂着她在御花园摘桃花,说她笑起来比桃花甜,那会儿的话是假的?还是今夜的话才是真的? 宫女抱着锦被过来时腿都在抖,张贵人没看她们,径直走到床边,盯着司马曜露在外面的脖颈——那地方皮肤松垮,还带着几道酒后泛红的印子,哪有半分天子的威严。“盖严实些,别让陛下着凉了。”她这话出口,自己都觉得喉咙发紧,两个宫女对视一眼,哆哆嗦嗦地抬手,将锦被往司马曜脸上捂去。 没等捂实,司马曜忽然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张贵人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抄起床头的银枕就抵在锦被上。那银枕是她上个月生辰时司马曜赏的,刻着缠枝莲纹,冰凉的触感透过锦被传过来,她倒觉得比心里的寒意轻些。 床上的人开始挣扎,胳膊胡乱挥着,却抵不过三个女人的力气,没一会儿,动静就小了,最后只剩微弱的呜咽,像小猫被踩了尾巴似的,渐渐没了声息。 天快亮时,张贵人让宫女把锦被掀开,司马曜眼睛闭着,脸色发青,嘴角那点酒渍还在,却成了死相里唯一的亮色。“去报内务府,说陛下夜里喝多了,睡梦中魇着了,没救过来。”她拢了拢鬓发,对着铜镜理妆容时,才发现自己鬓角的碎发都汗湿了,可镜子里的人眼神却亮得很——废了她?她偏不让他有机会说第二遍。 宫里乱起来时,张贵人正坐在窗边喝参汤,汤是温的,像她此刻的心思。大臣们涌进清暑殿哭嚎,太子司马德宗被人架着来,那孩子本就痴傻,站在床边只会流口水,谁还记得要问陛下怎么死的? 倒是有老太监盯着床边的银枕看,张贵人瞥了眼,慢悠悠地说:“昨夜陛下醉得厉害,抓着银枕不肯放,许是魇着时自己碰着了。”老太监喏喏地应着,没再敢多嘴——谁不知道张贵人这些年得宠,陛下没了,太子又是个糊涂的,谁会为个死了的皇帝得罪活着的贵人? 可张贵人没得意多久。过了半年,权臣司马道子掌权,不知从哪听说了那晚的事,虽没抓到实证,却借着“宫闱不宁”的由头,把她给“送”出了宫。出宫那天是个阴天,她没带多少东西,就抱着那个银枕,坐在马车上往外走时,听见路边小太监议论,说新帝登基,要选秀女了,年纪都卡在十五到十八。她忽然笑出声,三十岁,果然是道坎,只是她跨过去的法子,太烈了些。 后来有人说,张贵人到了宫外就被司马道子派人杀了,尸体扔进了秦淮河;也有人说她找了个乡下嫁了,生了俩孩子,活到六十多。可不管哪种说法,都没人再提那个醉酒说胡话的皇帝——司马曜到死都想不到,自己一句醉话,竟成了给性命收梢的话,倒是让张贵人在史书上留了笔:“贵人遂令宫女以被蒙帝面,弑之。”短短一句,比他当皇帝时那些政绩记得都清楚。 这事儿说起来荒唐,却透着后宫里最真的理:帝王的情爱靠不住,可帝王的狠劲,倒能逼得弱女子长出獠牙。司马曜总以为贵人的名位是他给的,想收就能收,却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被逼到绝路的女人?他死在自己赏的银枕和宠过的女人手里,也算应了那句“色字头上一把刀”,只是这刀,是他自己递出去的。 参考书籍:《晋书·卷九·帝纪第九》《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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