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11年,匈奴大将刘曜攻破西晋国都,冲进皇宫,抢了皇后羊献容为妾。他还得意地问羊献容:“我和你的前夫谁更好?”羊献容捂着绝美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还好今天遇见你,我才知道真有大丈夫。” 这话一出,刘曜手里的铁矛“当啷”砸在金砖上。他本是带着征服者的傲气问的——毕竟羊献容的前夫是西晋的傻皇帝司马衷,当年在朝堂上连“百姓没饭吃为何不喝肉粥”都能问出来,跟自己这能弯弓射大雕的匈奴武将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可他没料到羊献容会答得这么直白,直白得像往他心里泼了碗热酒,烫得他喉头都发紧。 那会儿的羊献容刚从乱兵堆里被拉出来,凤冠早掉了,霞帔撕得七零八落,露出里头月白的中衣,沾着灰,还溅了几滴血。可她哭起来偏偏好看,睫毛上挂着泪珠子,颤巍巍的,倒比当年在晋宫接受百官朝拜时更添了几分活气。刘曜盯着她发红的眼角笑了,伸手把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往后你就跟着我,有我在,没人再敢让你受委屈。” 他说的是实话。羊献容这辈子,实在太委屈了。当年十五岁嫁进晋宫,嫁给司马衷那个傻子,本就像把鲜花插进了泥里。可更糟的是西晋那会儿乱成一锅粥,“八王之乱”翻来覆去地闹,谁掌权了都想捏捏皇帝身边的软柿子。 她前前后后被废了五次,又被立了五次,有时候早上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晚上就被乱兵拖到冷宫里,连口热汤都喝不上。有回赵王司马伦掌权,竟要把她赐死,还是宫人鱼氏偷偷塞给她一块玉佩,让她贿赂看守才捡回条命。 跟着刘曜后,日子反倒安稳了。刘曜虽是匈奴人,却没把她当俘虏待。他知道她识文断字,行军时竟让她坐在自己的战车旁,指着地图问她:“这城该怎么攻?”羊献容起初还怕,后来见他是真听她的,便也敢开口——她说“攻城不如攻心,先招降守将家眷”,刘曜还真就照着做了,果然没费多少力气就拿下了襄城。 夜里扎营时,刘曜坐在篝火旁擦箭,羊献容就坐在他对面补衣裳。他忽然又提起来:“你当年说我是大丈夫,是真心的?”羊献容手里的针线顿了顿,抬头看他——火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手臂上还留着早年打仗的疤,可眼神亮得很,没有司马衷的痴傻,也没有那些晋朝王爷的阴狠。 她轻轻“嗯”了一声:“司马衷连自己都护不住,哪能护我?那些王爷把我当棋子,只有你……你问我过得好不好。” 这话没说完,刘曜就把她拉进怀里了。后来他成了前赵的皇帝,二话不说就立了羊献容为皇后,比当年在晋宫时风光多了。他还让她参与朝政,朝堂上大臣有争议的事,总爱问她:“皇后怎么看?”有回有老臣反对,说“妇人不得干政”,刘曜直接把奏折扔在地上:“皇后的见识比你们这些腐儒强多了!” 羊献容为他生了三个儿子,小儿子刘阐最得宠,刘曜还常抱着孩子跟她说:“等阐儿长大了,就让他学汉文,也学骑射,像你也像我。”羊献容靠在他肩上笑,眼角的细纹都甜得很——谁能想到呢?当年那个被乱兵抢来的亡国皇后,竟能在异国他乡寻着安稳,还成了被夫君捧在手心的宝。 可好日子没过太久。羊献容三十九岁那年染了风寒,病得越来越重。刘曜守在床边,几天几夜没合眼,亲自给她喂药,跟当年在晋宫没人管的光景比,天差地别。她临终前拉着刘曜的手,气息弱得很:“我这辈子……嫁了两个皇帝,可只有你……把我当人看。”刘曜眼泪掉在她手背上,滚烫的:“我会好好护着孩子们,护着这天下。” 她走后,刘曜追封她为“献文皇后”,还罢朝三日。有大臣劝他再立皇后,他瞪了回去:“谁能比得上献容?”后来他每次打仗回来,总还习惯性地往皇后宫里走,走到门口才想起人已经不在了,就坐在台阶上,手里捏着当年她补过的那件箭囊,坐很久很久。 有人说羊献容没骨气,嫁了仇人还说人好。可站在她的位置想想——在那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一个女人能从五次废立的泥沼里爬出来,能遇上一个把她当人而非棋子的男人,哪怕那男人是敌国将领,又有什么错呢?她不是没骨气,是太懂怎么活下去,也太懂什么是真正的暖。 参考书籍:《晋书·后妃传》、《资治通鉴·晋纪》
1524年,嘉靖皇帝和几个大臣去山里打猎,为了行动方便,特意换了装束。谁知,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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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大海
卖国求宠就好吗?
紫陌红尘看桃花 回复 08-24 14:13
国是她卖的?
人在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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