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着前辈的样子,欺负了那个中国女人。这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我一直告诉自己,这是战场上经常有的事,所以不必害怕,也不必自责。” "1937年的冬天,南京城破那天,曾根一夫在日记本上画了个笑脸,这个22岁的日本农家子弟以为,战争最可怕的部分已经结束了。 毕竟,他活着挺过了上海战场,直到班长把刺刀塞进他手里,指着墙角那个发抖的中国女人说:‘试试看,和杀鸡差不多。’" 山口县的稻田里长大的曾根一夫,入伍前连杀鱼都不敢看,1937年8月被征召时,母亲塞给他护身符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可三个月后,吴淞登陆战的尸臭熏得他吐光了胃里的饭团,老兵们却笑着说这是"战地调味料"。 南京城破前夜,部队在郊外休整,篝火旁的中队长突然宣布:"明天进城后,所有战利品按军衔分配。" 新兵们愣神时,老兵猥琐地补充:"最水灵的花姑娘要献给联队长。" 曾根在回忆录里写道,当时有只夜枭在树上叫,他莫名想起家乡传说,这种鸟啼鸣时,附近一定有冤魂。 12月14日清晨,曾根所在的小队踹开了城南某座宅院的门,穿丝绒旗袍的少妇把金镯子举过头顶,珍珠发簪在晨光里晃得刺眼。 分队长却用枪托砸碎了她丈夫的膝盖骨:"看着,这才叫真正的征服。" 当轮到曾根时,他僵在原地,背后突然传来曹长的嗤笑:"连女人都不敢碰,不如切腹吧?" 这句话比刺刀更锋利,多年后他在书里坦白,当时满脑子都是新兵训练时,因为打靶脱靶被罚裸体跪雪地的耻辱。 那个被拖进厢房的女人,指甲在榻榻米上抠出十道血痕,曾根机械地完成"任务"后,发现自己在数墙上的挂钟,嘀嗒声比女人的呜咽更清晰。 这种诡异的冷静让他害怕,却又莫名安心:"原来前辈们没说谎,真的会习惯。" 后来在通济门附近,他主动申请"处理"一对夫妇,男人被绑在树上当刺靶时,曾根特意多捅了几刀:"早点断气比较仁慈。" 这种自欺欺人的慈悲,在回忆录里被拆穿得彻底,其实他是怕看到对方怨恨的眼神。 1938年1月某夜,部队在汤水镇休整,曾根撞见三个同僚在废屋"取脑浆治病",月光下那具被劈开的头颅像裂开的西瓜。 他转身狂吐时,突然想起小时候偷瓜被父亲鞭打,老人当时吼的话莫名在耳边炸响:"做个人!" 战后隐居山口的三十年里,他种出的草莓总带着铁锈味,1984年出版的回忆录中,那段"第一次"的经历被反复修改了十七遍。 编辑发现原稿上有干涸的水渍,曾根解释是梅雨天的湿气。 1995年某杂志采访这位垂暮老兵,问为何要公开这段丑事,曾根摸着缺口的茶杯说:"当年在南京,有个中国姑娘临死前对我笑了。" 这个未被写入回忆录的细节,成了他余生所有噩梦的钥匙,原来最锋利的武器不是刺刀,是受害者眼里那份洞穿灵魂的怜悯。 回忆录出版后,曾根一夫被日本右翼分子斥为“叛国者”,其住所收到恐吓信,甚至有极端分子在公开演讲中称他“编造故事侮辱皇军”,部分老兵团体也与他划清界限,认为他“背叛了战友的牺牲”。 历史学者如松冈环、本多胜一将他的回忆录视为重要证词,用于对抗日本政府的否认主义。 1997年,曾根一夫的证言被收录进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名录》辅助档案,成为国际公认的南京大屠杀证据之一。 他的忏悔虽没有改变日本官方立场,但为历史真相提供了不可辩驳的加害者视角,他的经历也揭示了一个残酷现实,在否认历史的社会氛围中,忏悔者往往成为“双重受害者”,既背负罪行,又遭受同胞孤立。 参考资料:《私记南京虐杀》
凡人修仙传中感触最深的情节!多年后的某一天,韩立猛然惊觉,张铁竟也是有灵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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