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过门不久的媳妇半夜被饿醒。新媳妇看见公公婆婆屋子里的灯亮着,丈夫也在里面

养狗的一天 2025-08-17 16:41:54

新婚夜,过门不久的媳妇半夜被饿醒。新媳妇看见公公婆婆屋子里的灯亮着,丈夫也在里面。心想他们又在背着我偷吃。她偷偷躲在门口一探究竟,不料听到公婆和丈夫的对话后,她吓到身体酥软,如泥一般瘫在地上! 这是《白鹿原》不得不删减的一个情节。那天夜里,她被饿醒的。炕上冷得要命,肚子也早就空了。她翻身摸了摸身边,丈夫不在。 隔壁屋子的灯还亮着,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人说话。她心里一下子就有了想法:肯定又在背着自己偷吃。 自从嫁进白家后,她几乎天天饿着肚子睡觉,哪怕是新媳妇也没什么特别待遇。白天吃的是树皮糠糊糊,晚上喝的稀粥能照出人影,连点盐都舍不得放。 她本以为再苦也不过是暂时的,谁知道这家人竟能狠到这种地步。 她披上破棉袄,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贴着门缝听了一会儿,想看看是不是又偷着炖了什么好吃的。 可她没听到锅碗瓢盆响,只听到公公低声说:“再拖几天人就熬不住了,动手吧……趁她还嫩。”紧接着,丈夫的声音也传来:“爹,过了年再给我娶个更水灵的。” 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一下子瘫坐在门口的地上,嘴唇发抖,连哭都哭不出来。她这才明白,什么“媳妇”,在这个家里,她就是一块肉,一块随时能被宰的肉。 她没敢吱声,天一亮就偷跑回了娘家。她满脸泪痕,哭着把事情一五一十讲出来。爹娘一边骂亲家不是人,一边把她拉进屋里,说:“咱家再穷也不会让你回去送命。” 她总算吃了一口窝窝头,那是她进白家后头一次吃到不掺草根的粮食。她一口气吃了两个,吃完就趴在炕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可到了半夜,她又醒了。她听到院子里传来“吱吱呀呀”的磨刀声,然后是父亲的声音:“再不动手,那边就抢先了。”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根本没有地方可去。 亲家要吃她,娘家也不放过她。她疯了,披头散发地冲出屋,嘴里喊着听不懂的话,一直跑到了村头。 这段情节,原本写在《白鹿原》里,可最后还是被删了。原因很简单,太吓人,也太真实。陈忠实在写这段的时候,查了大量关中一带的口述史料。 那些年,陕西很多地方都闹饥荒,田里颗粒无收,树皮刮光,野草挖尽。不少人亲眼见过、亲耳听过这样的事,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就把媳妇吃了。 陈忠实说过:“小说只是把真实写出来而已,现实比小说更残酷。”可现实太残酷了,出版时不让过,评奖时也不让提。 1993年出版删了一次,1997年评茅盾文学奖又删了一次。有人说这样的内容“违背社会风气”,可陈忠实不服气。 他说:“历史的风气,也不总是光明的。”他不是在写猎奇,不是为了恶心人,而是想让大家知道,当年的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像新媳妇这种事,在《白鹿原》里并不少见。田小娥就是另一个例子。她本来是读书人家的闺女,结果被父亲卖给七十岁的郭举人冲喜,还被当成“泡枣”的工具。 郭举人迷信,说把干枣塞进女人身体里能延年益寿。她不甘心,用尿浸泡枣子报复老头子,最后逃出来跟黑娃私奔。 可没过多久,黑娃被抓,她又被鹿子霖利用,成了白家长子的情妇。最后,她被鹿三一刀刺死,死后还被建塔镇魂,说她“引起瘟疫”,不让她进祠堂。 田小娥其实是整本书里唯一敢反抗的女人。她敢打男人耳光,敢用身体对抗命运,但最后还是被封建礼教压死了。 电视剧和电影都把她拍得像个情妇,其实她代表的是那个时代底层女性的悲剧。她死得不值,但也没办法,那时候的女人,几乎没有活路。 陈忠实写《白鹿原》用了整整六年。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在后院写三四个小时,连冬天都不例外。 他对妻子说过,如果写不出来,就回家养鸡。他说,他要写一部“死后能当枕头的书”。后来他做到了,这本书得了茅盾文学奖,可也删了五万多字。 很多人只看到白鹿原上的家族恩怨,却忽略了被删掉的那些段落,才是最真实、最扎心的。 像那个新媳妇,她没有名字,也没有结局。她疯了,可能活着,也可能早就饿死在村口。可她不是一个人,她是千千万万那个年代普通女人的缩影。 她没有田小娥的反抗,也没有白灵的教育,她就是个普通人,一个被命运推到悬崖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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