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晋绥军200多名伤员在转移途中被日军突袭,日军残忍杀害所有伤员,女护

鉴史忆往呀 2025-08-16 11:25:47

1937年,晋绥军200多名伤员在转移途中被日军突袭,日军残忍杀害所有伤员,女护士们也遭遇了极其残忍的折磨与致命暴行,196旅旅长姜玉贞得到消息后愤怒下令:“今后遇见日本伤兵一律就地处决,血要血偿,命要命还!”   1937年秋天,山西原平的夜格外冷,天刚擦黑,战壕里就传来阵阵热气腾腾的香味,炊事班抬着笼屉,一口气送到了前沿阵地,士兵们顾不上擦脸上的土和血,一只手接过包子,一只手还握着沾泥的步枪,肉香混着火药味,在这个破碎的小镇上飘散开来,没人说话,只有咀嚼声和远处偶尔响起的炮声。   这是一场注定艰难的守城战,原平小镇不大,却是整个忻口防线的前哨,一旦这里失守,日军就能长驱直入,太原的门户将彻底敞开,姜玉贞带着196旅赶到原平的时候,距离阎锡山下达“死守七日”的命令不过几个时辰,他没时间犹豫,更没资格退缩,刚埋完病逝的妻子,三个孩子还在家中哭着找娘,他把肩章埋在坟前,带着决绝踏上北行的战马。   到达原平的第一天,姜玉贞就命令全旅连夜修工事,不许解甲,不许卸鞍,那晚风很大,沙尘像刀子一样刮过脸颊,士兵们把衣领竖得高高的,用刺刀撬开冻土,挖掘掩体,有的地方来不及修筑,只能靠沙袋和尸体垒起防线,姜玉贞不在后方督战,而是亲自站在城头,时不时俯身查看阵地走向,他穿着黄呢将官制服,胸前挂着两枚手榴弹,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醒目。   敌人来得比预想的快,10月3日一早,日军骑兵大队逼近城门,他们穿着整齐的军服,步伐一致,看起来像是来阅兵的,但还没等靠近城墙,埋伏在废墟后的机枪突然开火,像割麦子一样把他们一排排放倒,姜玉贞让士兵把缴获的步枪、钢盔、军刀摆上城头,晒在太阳下,那一刻,原平守军的心气彻底被点燃,大家这才明白,日军也会倒下,也会流血,也不是打不赢的怪物。   接下来的几天,原平成了炼狱,白天敌机低空扫射,夜晚重炮轰击,整座城几乎被削去一半,最可怕的是第五天夜晚的消息,伤兵转运队在撤离途中遭遇日军偷袭,超过两百名重伤员和十几名医护人员被残忍杀害,传回指挥部时,姜玉贞坐在地图前,脸上的血脉鼓起,紧紧咬着牙关,自那以后,196旅的士兵在战场上再也没有放过一个敌方伤兵。   第六天,弹药开始紧张,粮食也所剩无几,士兵们用死去战友的尸体搭掩体,用砖头和刺刀做武器,一个爆破手张开双臂扑向敌军坦克,用身体引爆炸药,炸毁敌车,姜玉贞依然穿着那身军服,在每一处防线间穿梭,他没换衣服,也没躲避敌人的狙击,他清楚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全旅的支柱。   最后一天的黄昏,敌人发动总攻,几十架战机轮番投弹,三面围攻的步兵像潮水一样涌来,196旅只剩三百来人退守城东北角的财神庙,庙门被炸塌,屋顶塌了一半,士兵们在神像脚下装弹、止血、写遗书,姜玉贞把将官徽章摘下,和士兵共用一支步枪,他们没等敌人冲进来,而是从庙门冲出去,抱着手榴弹、砖头、断枪,扑向敌人。   那一夜,原平的街头被血染红,不少士兵临死前还保持着射击姿势,有的嘴里还含着包子,姜玉贞在突围途中被坦克炮击中,左腿炸断,他强忍剧痛,在地上爬出几十米,身后拖出一条血痕,他用尽最后力气把军官证塞进泥缝里,写下一封未完成的信,信纸是烟盒背面,他刚写到“娘,儿去陪秀芹……”就被子弹打断。   第二天早晨,一个村妇在玉米地边发现了他的遗体,脖子被砍断,手里还攥着那张血迹斑斑的烟盒纸,附近是散落的子弹壳和烧焦的草根,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但从残留的军服和血迹中,看得出他拼到最后一刻没有退缩。   原平最终失守,但守城七日成功拖住了敌军,为后方构筑忻口防线赢得了时间,战后统计,这场战斗让日军付出巨大代价,打破了“不可战胜”的神话,原平街头的每一块青石板都被鲜血浸染,每一堵倒塌的墙后都藏着一个故事。   多年后,姜玉贞的名字被刻在抗战纪念馆的石碑上,没人再提起他曾是个早年丧妻、独自抚养三个孩子的普通人,也没人记得他在菏泽的老母亲每月初一仍托人往山西寄鸡蛋,只记得他在最危险的地方没有退后一步,他带着全旅在枪林弹雨中守住了一个不该被遗忘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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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

高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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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6 12:58

中华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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