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6年,投降元朝的大将吕文焕,质问被俘的文天祥:“我死守襄阳6年,丞相为何还骂我是乱贼?”文天祥盯着他,一字一句说:“大宋将亡,你是罪魁祸首!你不是乱贼,还有谁是?连三岁小儿都骂你,何止是我!” 襄阳城头的烽烟,早在1267年冬天就点燃了。 吕文焕接过京西安抚副使的印信时,身后是号称“城池坚深,兵储支十年”的军事要塞,眼前却是元将阿术与刘整的十万大军。 元军像铁桶般合围襄阳,在城西南、东北修城堡扼水路,城西城南立栅栏断陆路,迎旭门外筑战台锁死宋军水师。 这座南宋最后的屏障,转眼成了孤岛。 吕文焕并非庸才。1270年春,他亲率一万五千步骑、百余兵船突袭元军万山堡造船基地,却遭张弘范伏击溃败。 城内粮械日渐枯竭,薪柴断绝时,士卒拆屋为薪;麻布耗尽时,军民缉麻为衣。 每当巡城望见南方天际,这位守将常“南望恸哭”——援军在哪?张世杰败于赤滩圃,夏贵溃于虎尾洲,范文虎两度驰援皆全军覆没。 唯一穿透封锁的,是张顺、张贵兄弟的三千敢死队。 他们冲破汉江木桩阵送来盐布,最终张顺战死,张贵被俘牺牲。 吕文焕含泪斩了元军派来示威的四个降卒,为二张立庙祭祀,可这点悲壮,挡不住绝望蔓延。 1273年正月,元军调来回回巨炮,百斤石弹摧垮樊城,全城惨遭屠戮。 血洗樊城的硝烟未散,忽必烈的诏书已到襄阳:“尔等据守孤城,于今五年,势究援绝,如数万生灵何?”此时襄阳守军眼眶深陷如鬼,举刀枪时手臂颤抖,六年死守榨干了这座城。 元将阿里海牙折箭为誓保他性命,张庭珍在城下高喊:“孤城路绝,何苦求空名!”曾经死战不退的吕文焕,带着儿子开城投降,那一刻,南宋的长江防线彻底崩塌。 襄阳陷落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吕氏家族势力遍布南宋军界,吕文焕的倒戈引发连锁反应:沿江守将多为旧部,在他的劝说下纷纷降元。 1276年元军兵临临安时,吕文焕已是先锋利刃。 而文天祥,正作为南宋使臣与元帅伯颜谈判,当吕文焕目睹文天祥痛斥伯颜被俘,试图以“六年苦守”辩解时,换来的只有雷霆怒斥:“三尺童子皆骂汝,何独我哉!”降将想用旧日功勋洗白,殉国者只认气节无亏。 吕文焕在元朝官至昭勇大将军,1286年安然致仕,十二年后寿终正寝,文天祥被囚三年,忽必烈亲劝不降,1283年于柴市向南拜别,从容赴死。表面看,活着的吕文焕赢了。 但文天祥殉国后,《指南录》被遗民争相传抄,诗人连文凤慨叹:“且把君诗当史看。”吕文焕纵有“守襄六年,古无有也”的辩白,却被钉死在“背国降元”的耻辱柱上。一个用妥协换余生,一个用丹心照汗青。 且慢骂吕文焕!六年烽火中,南宋朝堂可有一日停止内斗?权臣贾似道专权误国,猜忌前线将领;御史李旺提议换将,吕文焕为保兵权竟抓元兵冒功报捷;朝廷援军各怀心思,张世杰、夏贵、范文虎屡战屡败。 当新城守将边居谊佯装投降,却对劝降的吕文焕放箭殉国时,更照见一个真相:腐朽的王朝早已自毁长城。文天祥痛斥的“罪魁”,实则是替整个统治集团背负了罪责。 吕文焕的投降有现实的无奈:孤城粮尽,朝廷背弃,百姓存亡系于一身。 但当他转身为元军南下铺路时,已亲手碾碎最后一丝悲情。文天祥的“丹心难灭”,守的从来不是摇摇欲坠的赵氏社稷,而是“镜里朱颜都变尽,只有丹心难灭”的精神脊梁。 襄阳城破是王朝的终章,而临安城外那场对话,却让气节与苟活的对抗穿越七百年——活命易,活魂难;叛名易,叛史难。 信息来源 腾讯新闻《1276年,投降元朝的大将吕文焕问被俘的文天祥》 网易网《1276年,文天祥痛骂吕文焕,吕文焕:“我为朝廷死守6年襄阳”》 今日头条《1276年,投降元朝的大将吕文焕,质问被俘的文天祥》
1276年,投降元朝的大将吕文焕,质问被俘的文天祥:“我死守襄阳6年,丞相为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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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5 23: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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