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13岁潘玉良被舅舅卖到妓院,妓院老鸨嫌她狮鼻、口阔、厚嘴唇,实在是长

勇敢小妹 2025-08-08 07:37:04

1908年,13岁潘玉良被舅舅卖到妓院,妓院老鸨嫌她狮鼻、口阔、厚嘴唇,实在是长得太丑,根本吃不了这碗饭!舅舅见状只好苦求将其留下,没想到却成就了她的一生伟业…… 潘玉良1895年出生在江苏扬州,小时候日子过得苦。她八岁就没了爹妈,被舅舅收养。可这舅舅是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1908年,他实在还不上钱,就把13岁的潘玉良卖到芜湖一家妓院,想拿她换点银子。到了妓院,老鸨一看她那张脸—狮鼻、宽嘴、厚嘴唇,觉得她长得太寒碜,压根吸引不了客人,直接摇头。可舅舅死皮赖脸求情,老鸨心一软,让她留下来干杂活,打扫卫生、洗衣服啥的。 在妓院的日子,潘玉良活得像株墙角的野草。 天不亮就得起来倒马桶,冬天的井水冰得手裂口子,夏天的浆洗衣服能闷出一身痱子。老鸨心情不好就拿她撒气,骂她“丑丫头”“丧门星”,她从不顶嘴,只是低头把活干得更麻利。别的丫鬟偷偷抹泪时,她总盯着妓院墙上挂的画看——那是些劣质的仕女图,画得歪歪扭扭,可在她眼里,比天上的星星还亮。她会捡别人扔掉的废纸,用烧黑的柴火棍在地上画,画院里的花,画路过的猫,画自己那双布满冻疮的手。 谁也没料到,这双拿过洗衣板的手,将来能拿起画笔,惊动整个巴黎艺术圈。 转机出现在1913年。 安徽都督府秘书长潘赞化来芜湖巡查,妓院老板想巴结,硬把潘玉良塞进酒局伺候。她穿着不合身的艳俗衣服,站在角落浑身发僵,被客人起哄着喝酒,她端起酒杯,却“啪”地摔在地上:“我不喝!” 满座哗然。潘赞化却看直了眼——这姑娘眼里没有谄媚,只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倔劲,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他问她:“你想离开这里吗?” 潘玉良抬头,眼里突然有了光,重重点头。 潘赞化替她赎了身,没把她当妾,而是请了先生教她读书写字。第一次握笔,她的手抖得像筛糠,先生教她写“潘玉良”三个字(她原叫陈秀清,随了潘赞化的姓),她写了整整一夜,纸都写穿了。 她对画画的痴迷,连潘赞化都惊着了。 看见花开,她蹲在院子里画到日头西斜;见了路人,她追着人家画速写,常被当成疯子。潘赞化索性送她去上海美专学画,她是班里唯一的“青楼出身”,同学背后戳她脊梁骨,她假装没听见,把所有时间都泡在画室,别人画一张,她画十张,颜料蹭得满脸都是,倒比胭脂还艳。 1921年,她考上法国里昂美术学院,成了那个年代少有的留洋女画家。 在巴黎,她啃着干面包泡卢浮宫,对着《蒙娜丽莎》临摹到闭馆;没钱买画布,就用报纸画;被法国同学嘲笑“中国人不懂艺术”,她就把京剧脸谱、敦煌壁画的元素画进油画,在1929年的法国艺术沙龙展上,她的《裸女》一画震惊全场——那画里的女子不迎合,不羞怯,眼神里的生命力,比任何欧洲模特都耀眼。她成了第一个入选法国艺术沙龙的中国女性。 回国后,她在上海美专当教授,教学生画人体。那会儿保守得很,有人骂她“伤风败俗”,报纸上把她的出身翻出来大做文章。她梗着脖子怼:“艺术没有高低,身体的美,凭什么不能画?” 可流言像刀子,割得她喘不过气。1937年,她再次离开中国,这一去就是一辈子。 在巴黎的小阁楼里,她画了一辈子。画黄山的云,画长江的浪,画记忆里扬州的雨,画潘赞化送她的那支第一支钢笔。晚年的她得了重病,躺在病床上,还在被子上画线条。1977年去世时,她的床头摆着两样东西:一张潘赞化的照片,一面小小的五星红旗。 她的画后来成了世界各大博物馆的珍藏,可她生前,没怎么享过福。有人说她傻,放着巴黎的名气不享,总惦记着那个伤过她的祖国。可懂她的人知道,她画的从来不是风景,是一个被命运踩进泥里的姑娘,怎么靠着一支笔,把自己活成了光。 老鸨当年嫌她丑,可她用画笔证明:一个人的价值,从来不在脸,在骨头里的那股劲。舅舅卖她时只想着换银子,哪会想到,这桩肮脏的交易,竟催生出中国近代最了不起的女画家之一。 这世上的伟业,往往藏在最不堪的开头里。就像潘玉良,从妓院的洗衣丫头到巴黎的艺术大师,她走的每一步,都在打命运的脸。 (信息来源:《潘玉良传》(石楠)、《中国近现代美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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