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原著中有这样一段描写:白嘉轩和第二任媳妇儿同房时,哄唆着把躲闪而又不敢违抗他的小媳妇裹入身下的时候,他听到了她的不是欢乐而是痛苦的一声哭叫。 白嘉轩一生娶过七房女人。 第一任妻子比他大两岁。 婚后一年,死于难产。 等他娶到二任妻子时,早已谙熟男女之事。 当她听到第二任妻子的一声痛哭之后,他也疲惫的歇了下来。 谁知,她却扳过他的肩膀暗示他再来一次。 一旦经过男女间的第一次交欢,她就变得没有节制的任性。 而这位第二任妻子从嫁入白家起,前后也是一年的光景,死于痨病。 白嘉轩随即娶了第三任老婆,原著中这样描写第三任: “十六岁的身体发育的像二十岁的女人一样丰满成熟。 一钻进被窝,就把白嘉轩紧紧搂住,双臂上显示着急迫与贪婪。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嗷嗷直叫,不是痛苦,而是沉迷。” 而这个让白嘉轩最享受的女人,在他怀里缠磨过一年,就瘦成了一根干枯的苞谷秆子,最后吐血死了。 白嘉轩接着又娶了第四任妻子,这个女人很特别。 她对他的所有作为毫无反应,他要来她绝不推脱,他不要时,她从不粘他。 这任妻子,在白嘉轩心里没有留下多少记忆。 她是染上了怪病走的。 白嘉轩一连死了四个老婆,村里顿时扬起了各种猜测和疯语,原著中这样写道: “这时候,远远近近的村子里流传着白嘉轩的生理秘闻。 说他的家伙长到可以缠腰一匝,而且尖头上长着一个带毒的倒钩。 女人们的肝肺肠肚全被捣碎而且注进毒汁。” 不得不说,村民的想象力那是一个丰富多彩。 白嘉轩的第五任妻子在流言蜚语中,进了白家的门儿。 新婚之夜,白嘉轩正要退去衣衫,那女人突然跪到他跟前,求他不要再脱衣服了。 她把在村里听到的关于白嘉轩的生理秘闻说了出来,她不想死,她想活命。 白嘉轩听闻,兴趣荡然无存,他早就听说过这个荒诞的传闻,但却无法辩解,又着实搞不清楚他那个东西跟别人的有什么区别。 他曾经在逢集赶会的公用茅房里,偷偷观察过许多陌生人的,全都一个样,没啥不一样。 所以,他也很疑惑。 第五任妻子的哀求,不但没引起他的同情,反而伤了他的自尊。 他一步跨到炕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裤,亮出自己的东西给她看,哪有什么倒钩毒汁。 那姑娘又羞又怕又哭又抖,她越这样,他越生气,赌气扒下了她的衣裤,完事儿后,他问她有没有伤到内脏。 却发现,她已经闭气,他连忙掐她的人中,亲昵她,爱抚她,给她宽心。 但是她的心病还是无法排出,一到夜晚就发抖,不到半年,死了。 彼时,家里给白嘉轩娶媳妇儿,已经花去大半家产,白嘉轩也已然没了再娶的心思。 可“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传宗接代可是大事。 为此,母亲又托白嘉轩的舅舅,给他说了一房媳妇儿。 彩礼肥厚,不然没人愿意嫁过来。 第六任妻子很好看,白嘉轩摸她,亲她都行,可当白嘉轩解她的裤腰带时,她立马坐起来,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剪刀,示意他不要乱来。 可他还是会想入非非,难受至极。 导致他自己都开始怀疑他的东西是不是真有毒。 为了验证这个怀疑,他把那东西流入猪食里,看看猪吃了会不会死。 连续三次。 结果猪好好的。 他把此事告诉冷先生,冷先生大笑,无稽之谈。 冷先生让他将错就错,然后给开了一堆中药。 白嘉轩拎着中药回家,告诉老婆是排毒的,喝一百天,就能排完。 她信了。 两人熬过了一百天,老婆胡氏扯去了裤带,两人一样热烈,一样贪婪,一样不满足。 整整狂热了三个通宵。 第四个夜晚,俩人都累的折腾不动了,相拥而眠。 酣睡里,一声尖叫把白嘉轩吓得不轻,醒来发现胡氏紧紧缠绕自己,浑身哆嗦,眼里满是狐疑恐慌之色。 没过多久,整个人瘦成了苞谷秆子。 冷先生来瞧病时,说:还是找人看看祖宅和坟地吧,让人给收拾收拾。 白嘉轩的前六任妻子,在原著里仅仅几页纸就写尽了。 我一开始读《白鹿原》就被白嘉轩这六个老婆吸引了,我想很多人读白鹿原,都是被这个特别的开头吸引了。 我就在想,为什么陈忠实要以白嘉轩和六个女人的性事作为开头? 难道仅仅是因为这样写更能吸引到人,食色性也,大家都比较爱看? 读完白鹿原,我才顿悟: 是想讲述的女权问题。女人在那个时代的地位。 就比如,白嘉轩一次又一次的死老婆,他不想娶了。 可她娘却说:女人就是窗户纸,掉一层,再糊一层。 由此可见,妇女地位在当时的社会如何低贱。 在这部小说中,有不少的女性角色。 白灵代表的是新时代女性,而田小娥代表着的则是封建社会与新社会夹层中的女性。 还有冷秋月,她代表着被时代牺牲掉的一类女性。 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之下,女性的地位是非常低的。 所以我认为,作者之所以开篇便写到性,一方面是强调女性社会地位低下。 另一方面,是在呼吁平等,如果男人和女人在性上平等了,那才是真的平等了。
《白鹿原》原著中有这样一段描写:白嘉轩和第二任媳妇儿同房时,哄唆着把躲闪而又不敢
忆柏看情感
2024-11-20 22: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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