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在长白山脚下的靠山屯,54岁的张木匠扛着斧头往家走,右手却不听使唤地抖,

史争在旦夕 2025-12-31 18:22:17

很久以前在长白山脚下的靠山屯,54岁的张木匠扛着斧头往家走,右手却不听使唤地抖,斧头差点滑落。这毛病已经缠了他大半年。 那天,张木匠照例上山砍柴,走到黑瞎子沟时,看见溪边蹲着个穿灰袍的瘦高个儿,背影单薄得像根竹竿。 “兄弟,吃晌午饭没?”张木匠是个热心肠,从怀里掏出半拉玉米饼子递过去。 那人转过头,露出一张蜡黄的脸,眼睛却亮得瘆人。 而他没接饼子,反而一把攥住张木匠的手腕:“大哥,你这手抖了多久了?” 张木匠被问的一愣,还没答话,那人自顾自说:“你这毛病,寻常大夫治不好。” 他松开手,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明天晌午,带着三两朱砂、半斤生铁屑,到后山老槐树下来找我。” 说完这话,瘦高个儿起身就走。 张木匠这才注意到,这人走路脚不沾地似的,灰袍下摆扫过草丛,连草尖儿都不带弯的。 这一瞅不一般啊,不像是人啊这。 张木匠回家一说这事,媳妇王桂芝就炸了锅:“你疯啦?朱砂那玩意儿有毒!生铁屑干啥用?割猪草啊?” 但张木匠心里有股说不清的劲儿。 “反正也治不好死马当活马医吧,张木匠咬咬牙,第二天一早真去了镇上药铺。 药铺老板老赵听说他要朱砂,眼镜差点掉下来:“老张,你这可是要做法事?” 得知缘由后,老赵压低声音:“后山老槐树……你说的不会是‘灰袍刘’吧?” 老赵说,二十年前,屯子里确实有个姓刘的游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总穿件灰袍。 后来不知为啥突然就走了,再没人见过。 但是第二天晌午,张木匠还是揣着东西到了后山。 树底下,灰袍人果然等在那里。 他接过朱砂和铁屑,也不说话,蹲在地上就开始鼓捣。 只见他把铁屑铺平,朱砂撒在上面,又摸出个小铜钵,从怀里掏了些看不出是啥的粉末掺进去。 最后,他咬破自己手指,滴了三滴血进去。 “手伸过来。”灰袍人说。 张木匠犹豫着伸出右手。 灰袍人握住他手腕,另一只手蘸了钵里的混合物,开始在他手背上画符。 而那混合物冰凉刺骨,张木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画完符,灰袍人又掏出一根银针,在张木匠虎口、手腕处扎了几针。 这说也奇怪,这几针下去,手抖竟然轻了不少。 “你这毛病,不是病。”灰袍人收起东西,“是二十年前,你在山上是不是碰过什么东西?” 这句话像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张木匠的记忆。 二十年前,他在后山砍柴时捡到个铜匣子。 匣子锈得厉害,他费了好大劲才撬开,里面是半卷发黄的绢布,上面画着些看不懂的图案。 他当时没在意,把绢布揣回家,随手塞进了工具箱。 “那绢布还在吗?”灰袍人问。 张木匠点头。灰袍人叹了口气:“那是‘镇山图’的一部分。 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山神怪罪,你这手就是报应。” 这给张木匠听得后背发凉。 灰袍人接着说:“那半卷图我找了二十年。明天拿来,我帮你彻底除了这毛病。” 回到家,张木匠翻箱倒柜,真在工具箱底层找到了那半卷绢布。 那灰袍人见到绢布,眼睛一下子亮了。 只见他小心翼翼展开,看了足足一炷香时间,才长叹一声:“果然是它……” 原来,这镇山图是清朝末年,一位风水先生为保这一方水土画的。 这图分阴阳两卷,阳卷定山势,阴卷镇地脉。 张木匠捡到的是阴卷残片,少了这残片,地脉不稳,这些年来靠山屯才总是小灾小难不断。 “你那手抖,是因为地脉之气反噬。”灰袍人说,我父亲就是当年那位风水先生的徒弟。 他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找回镇山图,补齐地脉。 灰袍人让张木匠帮忙,在老槐树下摆了香案。 他用朱砂在槐树周围画了个大圈,把铁屑撒在圈外,又将那半卷绢布铺在香案上。 接着灰袍人念着听不懂的咒语,手持桃木剑在圈内走动。 忽然间,张木匠觉得脚下土地微微震动,老槐树的叶子无风自动。 仪式持续了半个时辰。 “地脉补上了。”灰袍人瘫坐在地上,“你的手,明天就会好。” 果然,第二天一早,张木匠醒来就发现手不抖了。 他试着拿起刨子,手稳得像年轻时一样。 他急忙去后山想感谢灰袍人,却只见到老槐树下留着一封信。 信上说,灰袍人本名刘守一,父亲刘半仙就是当年的风水先生。 二十年前父亲去世后,他就一直在寻找镇山图残片。 如今心事已了,他要云游去了。 而张木匠的手彻底好了,他又能接细活了。 有人问他咋治好的,他只笑笑说:“碰上个老中医,扎了几针就好了。” 只有王桂芝知道,丈夫从此多了个习惯,每次上山砍柴,都会在老槐树下坐一会儿,放上半个饼子。 这世上有些事,科学解释不清,但不代表不存在。 就像他的手,就像那半卷镇山图,就像老槐树下发生的这一切。 其实有时候,治愈身体的不是药,是了却一桩心事。 有时候,稳住双手的不是医术,是找回对自然的敬畏。 而有些缘分,一旦结下,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主要信源:(《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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