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右领袖陨落于异国沙场,跨国战士的勋章与枷锁,未来战争将走向何方? 12月的扎波罗热州冷得刺骨,一枚FPV无人机的子弹打中了丹尼斯·卡普斯廷,他死了,这个曾经在德国街头举着极右旗帜的年轻人,现在是乌克兰第三军团的指挥官,倒下的时候,战术背心口袋里还揣着俄罗斯护照的复印件,也许那是他最后想说清楚的事。 卡普斯廷17岁离开莫斯科,行李里除了足球球衣,还有一股对自由的执念,他在德国杜伊斯堡的移民区惹出种族冲突,被整个申根区拒之门外,可到了2017年,他选择在乌克兰落脚,这个被欧洲主流当异类的人,突然就有了合法打仗的身份,乌克兰官方不拦着他带部队跨境打俄罗斯,军方甚至把他们突袭别尔哥罗德的视频直接发出来,让大家看。 我们不是雇佣兵,是醒过来的俄罗斯人,卡普斯廷生前在社交平台上这么说过,他的志愿军团里有东欧的极右翼,有乌克兰的农民,也有开小差的兵,手里拿的是从俄军那儿缴来的枪,也有西方送来的反坦克弹,这种乱七八糟的组合反倒成了他们的本事,国际媒体问他们是不是新纳粹,他们就用俄语发战地日记,乌克兰要搞心理战,他们立马变成反普京的爱国者。 2024年3月,卡普廷部队偷了三辆俄军装甲车,冲进库尔斯克州,抓了二十四名士兵,乌军第二天才说这事干得不错,这种模棱两可的反应让人琢磨不透,到底谁在指挥谁,基辅郊外的野战医院里,第三军团的伤员和正规军一起用吗啡,可账上不认他们,国防部不发工资,弹药全是民间凑的。 卡普斯廷的葬礼在利沃夫郊外悄悄办了,墓碑上只刻着为自由而战,全球二十七个国家正改反恐法,想把这类组织叫成非国家武装团体,可有些政府一边给他们送卫星情报,一边死不认账,莫斯科说他们是恐怖分子,基辅说他们是爱国者,欧洲边境警卫队的数据库里,这些人一直挂着监控对象的标签。 卡普斯廷最后一条推文是一张烧焦的俄罗斯国旗,下面写着你们要的和平,他的无人机操作手转头成了攻击者,志愿者的护照被人拿来当筹码,这场战争的输赢,开始靠一些说不清的东西来掂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