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惊梦 女子回老家拜祭已故父母,想再看一眼他们住的地方再走,回家一看大吃一惊!居然有陌生人堂而皇之的住在自己家里,而且他们说的一句话,让女子气炸了! 清明雨后的山路还带着泥泞,林薇提着祭品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时,鼻腔里涌进的不仅是湿润的草木气息,还有一股久违的、属于家的味道。父母去世三年,她每年都会回来祭拜,却总在烧完纸钱后匆匆离开——那栋两层小楼里空荡荡的回声,会把她的眼泪泡得发涨。 但这次不一样。祭拜结束时,堂叔拍着她的肩说:“回去看看吧,你妈种的那株三角梅,今年开得旺。”林薇的心忽然一动,踩着石板路往记忆深处走。推开虚掩的木门,玄关处那双男士皮鞋让她愣住了——不是父亲生前常穿的旧款,是锃亮的棕色牛皮鞋。 “请问你找谁?”客厅沙发上站起来一个陌生男人,四十岁上下,衬衫下摆随意地塞在西裤里。他身后,一个女人正端着碗喝汤,看见林薇手里的钥匙串,碗沿“哐当”磕在茶几上。 林薇攥紧钥匙,指节泛白:“这是我家,你们是谁?” 男人皱起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家?姑娘你怕不是搞错了。这房子是我们上个月刚买的,房产证都办下来了。”女人连忙点头,从抽屉里翻出一叠纸晃了晃:“你看,白纸黑字写着呢。” 林薇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父母去世后,房子一直空着,她从未委托任何人出售。她冲进卧室,墙上父母的结婚照不见了,衣柜里挂满了陌生的衣服,书桌上那只母亲用了二十年的青瓷笔筒,此刻插着别人的钢笔。最让她窒息的是阳台——母亲亲手嫁接的三角梅被拦腰剪断,花盆里种着几棵半死不活的蒜苗。 “这不可能!”林薇的声音发颤,“我爸妈去世才三年,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房产继承手续早就办完了!” 男人不耐烦地掏出手机:“我们是从李建国手里买的,他说他是房主的弟弟,全权处理遗产。你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过来!” 李建国?林薇的脑子“嗡”的一声。那是她父亲的堂弟,一个嗜赌如命的远房亲戚。三年前葬礼上,他哭得比谁都凶,拉着林薇的手说以后有难处尽管找他。原来那些眼泪都是假的,连父母最后留下的念想,他都敢偷去换钱! “你们知不知道这是非法侵占?”林薇掏出手机要报警,女人突然扑上来抢:“你别冤枉好人!我们花了五十万买的!李建国说他姐姐姐夫没孩子,他是唯一继承人!” “没孩子?”林薇气得浑身发抖,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她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房产证藏在樟木箱第三层的暗格里,让她以后好好过日子。她当时只顾着哭,竟忘了这件事! “我现在就证明给你们看!”林薇冲进父母卧室,掀开樟木箱的盖子。暗格里果然躺着一个红布包,里面除了房产证,还有父亲手写的遗嘱:“吾女林薇,继承所有财产……” 当林薇把遗嘱拍在茶几上时,那对夫妇的脸瞬间惨白。男人还想狡辩,林薇已经拨通了110:“喂,警察吗?我要报警,有人伪造文件出售我的房产,现在还非法占据我的家……” 窗外的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打在玻璃上像无数细碎的耳光。林薇看着眼前慌乱收拾东西的陌生人,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总把她架在肩上,在这客厅里转圈。那时候的地板会“咯吱咯吱”响,母亲会端着切好的西瓜从厨房出来,笑着喊他们慢点跑。 警察赶来时,李建国也被传唤到了现场。他一看见林薇手里的遗嘱,就瘫坐在地上,嘴里反复念叨:“我就是一时糊涂……输红了眼……” 林薇没再看他一眼。她走到阳台,蹲下身抚摸着三角梅断口处渗出的汁液,像在抚摸母亲冰凉的手指。雨停了,天边透出微弱的光,她知道,从今天起,她不仅要守护好这座老屋,更要守护好父母留在这世间最后的温度。祭拜父母墓 回乡下扫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