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最让我后背发凉的，根本不是奴隶贩子有多残忍。 是他们那套把“人”变成“货”的流程，太TM标准、太冷静了。 你以为把人扒光，只是为了省几件衣服钱？ 错了。 一件衣服、一个破手镯，甚至一小块木雕，都是“我之所以为我”的证明。 全给你扒了，剃光头，你就只剩下一具赤裸的肉体。 没有过去，没有身份，方便估价，方便计数。 就像超市货架上的苹果，管你之前在哪棵树上，现在都一个样。 然后是“质检”。 张嘴看看牙口，捏捏肌肉结不结实，身上有没有皮肤病。 跟屠夫挑牲口，一模一样。 这具“货”值多少钱，一目了然。 塞进船舱，那才叫绝望。 一个棺材大小的空间，就是你接下来几个月的全部世界。 男女混在一起，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码着，皮肤贴着皮肤，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连翻个身，可能都要先跟旁边的人说声“借过”。 你觉得他们没人性？ 不，他们有人性，只不过他们的人性全用在“计算”上了。 他们早就把死亡率算进去了，大概15%。 就像做生意要算上货损一样，死个几十人，没事，只要大部分“货”能到岸，这趟就赚了。 最绝的是什么？是保险。 伦敦的保险公司，正儿八经给贩奴船上“奴隶保险”。 保单上，那些活生生的人，被清清楚楚地标注为——“可折旧货物”。 一场风暴，死了112个奴隶。 船主不伤心，他拿着保单去理赔，拿到的钱，够一个中产家庭花15年。 你看，这才是整件事最恐怖的地方。 不是疯狂的恶，而是一种冷静、高效、商业化到了极致的恶。 每一个环节，都充满了理性的算计。 杀人，在这里甚至不算作恶，它只是一个商业模型里，可以被接受的“成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