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制造就这样？"1996年，非洲一小国从中国购买3架飞机，可刚交付就摔了两架。 毛里塔尼亚总统握着中国大使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沙漠热风卷着沙砾打在停机坪的铁皮屋顶上，噼啪作响。 这个西非国家当时刚从法国殖民阴影里走出来，1994年总理乘坐的法国飞机坠毁后，他们把目光转向了中国的Y-12运输机。 谈判团队伪装成农业考察团，在1995年的雨季里秘密访问哈尔滨飞机厂。 那些穿着中山装的中国工程师不知道，他们拆开的不仅是飞机蒙皮，还有西方国家对非洲市场的垄断铁幕。 第一架飞机坠毁在6月的沙尘暴里。 黑匣子里的录音显示，毛方飞行员在燃油灯报警后，还坚持完成低空通场表演。 中国技术团队带着拆解工具在沙漠里蹲了七天，把断裂的操纵杆摆成证据链。 毛里塔尼亚空军司令盯着报告里的"操作失误"四个字，突然把钢笔摔在地图上，他认出那是自己亲自修改的飞行计划。 两个月后，第二架飞机栽进了绿洲边缘的棕榈林。 这次黑匣子记录了更刺眼的数据：核定载客17人的机舱塞进了37个部落长老，货舱里还堆着1.2吨腰果。 中国驻毛大使在事故现场接到国内指示时，正看着当地村民用骆驼拖拽变形的发动机，电话那头说："先别谈责任，把我们的备用机调过去。 "哈尔滨飞机厂的工程师们在三个月里改出了"热带版"Y-12。 防盐雾的电路板裹着硅胶，座舱空调改成沙漠专用型号，连飞行员手册都配上了法语图解。 当改装后的飞机降落在努瓦克肖特机场时，毛方地勤人员发现机翼下多了个小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把备用扳手，全是非洲市场最难买到的规格。 1997年春天，毛里塔尼亚突然宣布追加10架直-9直升机订单。 签约仪式上，总统把一枚沙漠玫瑰别在中国代表的西装上，说："你们的飞机摔了，但你们没跑。 "后来这批直升机在马里维和行动中表现亮眼，有次紧急迫降后，法国军官检查残骸时，发现传动轴上还刻着"中国制造1996"的字样。 如今毛里塔尼亚航空博物馆里，保存着Y-12的螺旋桨残片，玻璃展柜下垫着泛黄的事故调查报告。 去年中国工程师去做维护时，馆长指着展柜说："这些碎片比奖杯珍贵。 "而在努瓦克肖特机场的维修车间，老机械师萨利姆还留着当年中国师傅送的那套扳手，他总用布擦得锃亮，说这是"不会撒谎的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