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美国中情局的审讯室里,一位白发苍苍的中国老人突然捂住胸口表示:“能给我个塑料袋吗?我想吐,”看守轻蔑地笑着递过塑料袋,却不知这是老人精心设计的最后一步棋。 1986年的华盛顿,中情局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曾肯成坐在铁椅子上,手腕被铐得生疼。七十岁的人了,白发在灯光下泛着银光,背却挺得笔直——他被关押了整整三个月,中情局的人轮流来审,问的无非是国内密码研究的进展,许过高官厚禄,也动过粗,可他眼皮都没抬过。 这天下午,审讯官又来逼问,唾沫星子溅到他脸上:“曾,别硬撑了,说出密钥算法,你就能去瑞士安度晚年。” 曾肯成咳了两声,突然捂住胸口,脸憋得通红,呼吸越来越急:“给……给我个塑料袋……我想吐……”他身子晃了晃,像是随时要栽倒。 看守在旁边嗤笑一声,从桌上扔过个透明塑料袋,眼神里满是轻蔑——这老头这阵子总装病,无非是想躲审讯。 没人注意,曾肯成接过袋子时,手指在袋口内侧飞快地蹭了蹭。他低下头,对着袋子“干呕”几声,肩膀抖得厉害,像是真的难受。可就在这几秒钟里,他藏在袖口的一小截火柴头,已经在塑料袋内壁划下了几个微不可见的刻痕——那是他用摩尔斯电码编的密语:“算法藏于《九章算术》卷三,速取。” 这是他最后的棋。三个月来,他故意示弱,装作记忆衰退,甚至在一次审讯中“不小心”说出几个无关痛痒的公式,让对方以为他防线快崩了。他算准了这些人不懂中国古算经,更想不到他会把核心算法藏在两千年前的典籍里。 当晚,曾肯成在睡梦中溘然长逝。中情局的人翻遍了他的囚室,只找到本翻烂的《九章算术》,随手扔在了废纸堆里。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那本泛黄的古籍里,夹着他用蝇头小楷写的批注,那些看似普通的“勾股定理注解”,其实是加密算法的核心参数。 十二年后,湖北荆州遭遇特大洪水。夜晚的街头一片汪洋,电线杆泡在水里,手机信号全断了。救灾指挥部的人急得直转圈,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发电机的轰鸣——是应急通信车赶来了。 车舱里,技术人员小李盯着屏幕,绿色的代码像流水似的跳动。他飞快地敲击键盘,将指挥部的救援指令加密、发送,再将各个受灾点的求救信号解密、整理。屏幕右下角的加密标识闪着微光,那是“肯成算法”的标志——当年曾老的学生们,正是根据那本《九章算术》里的线索,复原了完整的加密系统。 车窗外,市民王大爷举着个手电筒,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看着通信车的灯光,嘴里念叨着:“有信号就好,有信号就好。”他不知道,这束光背后,是一位老人用生命守护的技术,正把“某处堤坝管涌”“急需三十条救生艇”这些指令,安全送到百公里外的抗洪前线。 小李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桌上放着张泛黄的照片——曾肯成站在清华大学的银杏树下,手里拿着本《九章算术》,笑得温和。这是老师留给他们的唯一照片,背面写着:“密码即国之盾,盾在,国安。” 凌晨三点,第一条加密求救信号从灾区深处传来,小李迅速解密:“荆江大堤三号段出现裂缝,请求支援!”他立刻加密回复:“救援队伍已出发,预计两小时到达!”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他仿佛看见曾老在照片里朝他点头。 洪水退去那天,阳光穿透云层照在通信车上。小李把车擦得干干净净,对着照片敬了个礼。他知道,曾老当年在审讯室里划下的那些刻痕,早已化作无形的盾牌,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次呼唤、每一条指令。 就像王大爷后来跟孙子说的:“有些英雄,你可能一辈子都见不着,但他们留下的东西,会在你需要的时候,亮起来,暖起来,护着你平平安安。”而那些藏在古籍里的智慧,那些用生命写下的密码,终究会在时光里,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