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一妓女恳求37岁张伯驹：“带我走吧！我还是清白之身！”张伯驹递给老鸨一沓钱，没想到老鸨却冷笑道：“带她走？没门！” 潘素出身于书香门第，家族曾是苏州的名门望族，祖上还出过状元，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严苛的玩笑，母亲早逝后，继母的到来将她从安稳的生活中推入深渊，13岁那年，继母竟然联合父亲将她卖入青楼，这样的地方，才华被用作赚钱的工具，清白更是如履薄冰，潘素却没有随波逐流，她靠着一手精湛的琵琶技艺，定下了“卖艺不卖身”的规矩，在泥泞中守住了最后的底线。 张伯驹这个人啊，1898年出生在河南项城一个盐商家庭，家里有钱有势，父亲张锦芳是袁世凯的义子，当过盐务署长，养父张镇芳还做过直隶总督。他从小就接受好教育，精通诗词书画，对古代文物特别痴迷。早年进袁世凯的混成模范团学骑兵，毕业后在军界混过，当过营务处长啥的。1918年后转到金融圈，任盐业银行理事，常到处查账。闲下来就钻研艺术，结交文人，跟张学良、袁克文、溥侗并称民国四公子。他爱京剧，学唱老生，收藏戏服道具，在家还设堂练戏。20岁前后娶了三房老婆，生活挺奢华，常办诗会或书画展。1930年代初开始系统收藏古代书画，花大钱买隋展子虔的《游春图》啥的。 潘素呢，原名潘白琴，1915年生在江苏苏州，家族是清臣潘世恩的后裔，祖父潘遵祁是进士。父亲潘智合做小生意，母亲沈桂香教她女红和音律。母亲去世后，父亲续弦，继母对她冷落苛待。家里穷了，13岁时父亲和继母就把她卖到上海天香阁青楼。她在那学琵琶，每天练指法，弹得清亮。白天临摹花鸟画，晚上登台卖艺，拒绝权贵纠缠。20岁前后靠技艺在上海花界站稳脚，吸引文人听曲看画，但总保持距离。张伯驹遇见她前，已在北京弓弦胡同买宅子，墙上挂满书画，案头堆古籍。潘素在青楼坚持作画，专注技艺提升。两人背景不同，一个在权贵圈转，一个困风尘，却在1935年上海碰上。 1935年夏，张伯驹到上海公干，闲时去天香阁听曲，听到潘素弹琵琶，就被吸引。他上前聊，赞她技艺和画作。潘素讲出身世，张伯驹决定帮她离开。他拿钱找老鸨赎身，老鸨拒绝，说国民党中将臧卓看上她，已安排监视，不许走。张伯驹不死心，通过朋友孙曜东打探，确认潘素被软禁在饭店，准备纳妾。他花重金买通看守，趁夜救出潘素，两人私奔离上海，到苏州结婚。 张伯驹带潘素到北平后，安排她住弓弦胡同宅院。他跟三房老婆商量，签离婚文书，安置她们房产和钱。1936年办婚礼，潘素成正妻。婚后张伯驹请朱德箐教她花卉画，她每天练笔，描叶勾瓣。他拿藏品给她临摹，她伏案几小时，复制隋唐线条。潘素画技进步快，山水画清丽有古意，张大千看后赞神韵像唐人。 抗日战争时期，1941年春，张伯驹在上海陕西南路上班途中，被三名匪徒绑架。绑匪是盐业银行职员李祖莱勾结日伪特务，关他暗室四十多天，索要300万伪币。他拒交书画，潘素在家卖衣物首饰，借钱筹20根金条赎人。她带款去约定地，绑匪收钱放人。 战后他们继续收藏。1947年张伯驹买西晋陆机《平复帖》，卖北平宅院付钱。潘素帮打包书画，保护卷轴。1956年起分批捐22件藏品给故宫博物院，包括《平复帖》和《游春图》，签字移交，无偿。张伯驹1982年去世，潘素1992年去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