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的波兰,几个德国兵把一个姑娘绑在凳子上,硬生生把她的腿劈开捆好。 这还不算完,他们竟然在她面前摆了一面镜子,逼着她看自己那副狼狈样。姑娘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几个兵却笑得前仰后合,这哪是人干的事儿! 这事儿要是放在现在,谁听了都得炸毛,可在当年的波兰,这不过是冰山一角。那时候的德国兵,表面上穿得人模狗样,背地里干的事儿,比野兽还不如。 姑娘叫伊达,家住波兰罗兹市,父亲是木匠,母亲开着一家小小的面包房。 1939年9月,德军的坦克碾过罗兹的街道时,伊达刚满18岁,还在跟着母亲学做罂粟籽面包。她的哥哥扬是波兰陆军的一名列兵,开战第三天就战死在边境,父亲抱着哥哥染血的军帽,在面包房的角落里蹲了一夜,第二天就加入了地下抵抗组织。 伊达从那天起,就开始借着送面包的名义,给抵抗组织传递纸条,那些藏在面包夹层里的情报,都是她用果酱轻轻粘住的。 那天她要给城郊的联络员送一批掺了盐的面包——盐在战时是稀缺物资,也是抵抗组织腌制食物的必需品。可刚走到铁路桥附近,就被三名巡逻的德国兵拦住。 他们搜出了面包里的盐,二话不说就把伊达的胳膊反扭到背后,粗糙的麻绳勒得她肩膀生疼。其中一个高个子士兵盯着她的脸,用蹩脚的波兰语调侃,另一个则从背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就是那种带金属外壳的便携镜,是从某个遇难者身上搜来的。 仓库的水泥地冰冷刺骨,伊达的裙摆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的膝盖磕在地上,磨出了血。 德国兵把镜子架在她面前的木凳上,角度刚好能让她看清自己狼狈的模样: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眼泪混着灰尘往下淌,嘴唇被咬得通红,手腕上的麻绳已经勒出了血痕。 她想把头扭开,却被一个士兵用枪托顶住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看你这副样子,”士兵用德语狂笑着,“你们波兰人,就该这样。” 伊达的母亲那天下午发现女儿没回来,疯了一样在城里寻找。面包房的老主顾悄悄告诉她,看到伊达被德国兵带走了,母亲当场就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连夜找到抵抗组织的人求助,可仓库守卫严密,根本无从下手。那些天,母亲每天都在面包房门口摆上一份热乎的面包,盼着伊达能突然出现,可面包放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始终没能等回她的女儿。 伊达在仓库里被关押了五天,这五天里,她没吃过一顿饱饭,每天都要忍受德国兵的羞辱。他们有时会逼着她唱歌,唱德国的军歌,她不唱,就用鞭子抽她的胳膊;有时会把变质的食物扔在地上,让她像狗一样去捡。 可伊达始终没哭出声,她想起哥哥临终前写给家里的信:“守住尊严,就是守住祖国的根。”她把眼泪咽进肚子里,每天都在默默观察仓库的地形,记着士兵换岗的时间。 第五天深夜,抵抗组织发动了突袭。枪声响起时,伊达正被绑在凳子上,她趁着士兵慌乱之际,用被捆住的手腕使劲撞向旁边的木桌,桌子上的油灯摔在地上,火焰瞬间蔓延开来。 混乱中,一名抵抗组织成员冲过来割断了她身上的绳子,拉着她从仓库的后门逃了出去。 伊达跑回家时,母亲正坐在面包房的门槛上,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看到女儿平安归来,母亲一把抱住她,哭得浑身发抖。伊达的胳膊和腿上满是伤痕,脸上也留下了浅浅的疤痕,可她只是轻轻拍着母亲的背,说:“妈,我没事,我回来了。” 战争结束后,伊达和母亲重新开起了面包房。她再也没做过罂粟籽面包,而是改成了全麦面包,因为当年哥哥最喜欢吃这个。 她常常给来买面包的孩子们讲战争的故事,讲那些为了自由牺牲的人,讲她在仓库里的经历。有人问她,为什么要一遍遍提起那些痛苦的往事,她总是指着面包房墙上挂着的镜子说:“这面镜子是当年从仓库里带出来的,我留着它,不是为了记恨,而是为了提醒自己,和平有多珍贵。” 我们现在坐在温暖的房间里,吃着可口的食物,刷着手机,很难想象当年的人们经历了怎样的苦难。 1939年到1945年,波兰有600多万人死于二战,占全国总人口的六分之一,其中包括300多万犹太人。那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是一个个像伊达一样的家庭,是一个个破碎的梦想,是一段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战争从来都不是遥远的历史,它留下的伤痕,需要几代人去愈合。伊达后来活了89岁,直到2017年才去世。她临终前告诉孙子,一定要珍惜现在的和平,不要让先辈们的苦难白费。 那些在战争中坚守尊严、奋起反抗的人们,他们用鲜血和勇气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安宁,我们没有理由忘记。 铭记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不让悲剧重演。当我们享受着和平带来的幸福时,应该想起那些在战火中牺牲的人们,想起那些为了自由和尊严拼搏的人们。 唯有铭记,才能珍惜;唯有珍惜,才能守护。 波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