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17岁的志愿军战士昏迷后,被美军补刀划开肚子,醒来后,他发现,自己的左眼球落在雪地里,伤口的血冻成了黑紫色硬块!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在山东省沂源县的一个小山村里,人们时常能看到一位没有双手双脚的老人。 他走路靠假肢,看东西只有一只右眼,但脊背总是挺得笔直。 这位老人名叫朱彦夫,他的一生,是从朝鲜战场冰天雪地的死人堆里开始的。 1950年的冬天,朝鲜长津湖冷得刺骨,气温降到零下三四十度。 当时只有17岁的朱彦夫,是志愿军的一名战士。 他所在的连队奉命死守一个叫“250高地”的山头。 美军的飞机大炮把山头炸了一遍又一遍,阵地上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倒下。 打到后来,阵地上几乎就剩下朱彦夫一个人。 在一次投弹时,敌人的炮弹在他身边爆炸,他瞬间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寒冷和剧痛让他有了一丝模糊的感觉。 他想动,却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和脚在哪里。 左眼的地方是钻心的疼,肚子里像结了冰。 他后来才知道,自己昏迷时,被炸出眼眶的眼球,竟然在无意识中吞了下去。 是后续部队在清理战场时,发现这个“血人”还有一丝气息,才把他从尸体堆里扒了出来,紧急送往医院。 由于冻伤和伤势太重,为了保命,医生含泪锯掉了他已经坏死的双手和双脚。 这个年轻人,在经历了47次手术,昏迷了93天之后,活了下来,但永远地失去了四肢和左眼。 醒来后,看到自己空荡荡的袖管和裤管,朱彦夫的天塌了。 他才17岁,昨天还在战场上奔跑拼杀,今天却成了一个吃饭穿衣都要人伺候的“肉轱辘”。 他不想吃饭,不想说话,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可当他听说,全连的战友几乎都牺牲在了那个高地上,自己是极少数捡回一条命的人时,他愣住了。 他想起指导员牺牲前抓着他的手说: “要是你能活着,得把咱们连的事告诉后面的人……” 朱彦夫心里那团快熄灭的火,又慢慢烧了起来。 他对自己说:战友们的命都留在那儿了,我这条命是替他们活的。 我不能死,我得活出个人样来,把他们没活完的日子,一起活出来。 国家看他伤得重,要安排他去荣军院,由国家养起来。 朱彦夫拒绝了。 他说: “我身体残了,但心没残。不能再为国家打仗,也绝不能躺下当包袱。” 他坚决要回到自己出生的那个穷山沟——沂源县张家泉村。 回家,第一道关就是生活自理。 用两只光秃秃的残臂捧碗,饭还没到嘴边就洒了一半; 练习用假肢走路,摔得鼻青脸肿,残肢末端磨得血肉模糊,和假肢粘在一起,晚上脱下来钻心地疼。 但他咬着牙,一遍遍练。 慢慢地,他不仅能自己吃饭穿衣,还能扫地、写字。 村里人看着这个没有手脚的人,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心里又是佩服,又是心酸。 1957年,村里日子困难,党员们觉得这个当过兵、有钢铁意志的人能领头,一致推选他当了村支书。 从此,朱彦夫拖着近二十斤重的假肢,开始了新的“长征”。 他挂着拐,走遍了村里的山梁沟壑。 带着大伙上山栽树,下地修田,给村里通上了电,修起了路。 他挪动假肢在山路上一步步挪动的身影,成了全村人最受鼓舞的风景。 在他的带领下,这个曾经穷得叮当响的山村,一年年变了模样。 从村支书岗位上退下来,朱彦夫心里还压着一件大事,那就是指导员的嘱托。 他决定,要把战友们的故事写下来。 这对一个只有小学文化、失去双手、只有一只眼的人来说,比当初学走路还难。 他开始尝试用嘴咬着笔写,口水把纸浸得一团模糊; 后来改用两条残臂把笔紧紧夹住,靠身体移动来划字。 写一个字,要用尽全身力气。 常常为了一个词,他想半天,查半天字典。 这一写,就是七年。 用坏的笔有五百多支,写完的稿纸摞起来有半人高,加起来有几百斤重。 1996年,这部三十三万字的自传《极限人生》终于出版了。 新书到手那天,他关上门,在扉页上写下牺牲战友的名字,然后用颤抖的残臂点燃了书的一角,泪水长流。 他低声说: “指导员,战友们,你们交给我的任务……我完成了。” 朱彦夫这一生,换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 但他用这具残缺的身体,活出了比很多健全人更完整、更昂扬的生命。 他从战士,到残者,再到带领乡亲的书记,最后成为书写历史的作者。 他这一辈子,就像他书的书名一样,是在不断地挑战“极限”。 他让我们看到,一个人的身体可以被摧毁到什么程度,而一个人的精神,又可以坚韧和闪耀到什么程度。 他不是天生的英雄,他只是选择在每一次倒下后,用尽力气,再站起来。 主要信源:(CCTV国家记忆——他在长津湖战役中失去手脚和左眼后,亲笔写下数十万字著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