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一位老大娘上山采野果。 草棵里的血腥味混着腐烂气钻鼻子,她本想绕开

越越看历史 2025-12-14 17:24:31

1936年,一位老大娘上山采野果。 草棵里的血腥味混着腐烂气钻鼻子,她本想绕开走,脚却像被拽住似的。 扒开半人高的茅草,看见个穿灰布军装的后生蜷在那儿,腿上的血把石头都染红了,额头上的伤口爬着蚂蚁。 山风刮过,远处传来马蹄声,是搜山的白狗子。 她没多想,蹲下去摸了摸后生的鼻息,还有气。 这把老骨头背不动壮小伙,她就解下腰带,一头拴住后生胳膊,一头缠在自己肩上,半拖半拽往山坳里的土坯房挪。 坡陡得很,她摔了三跤,手心磨出的血混着后生的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印子。 到家时,日头都落了,灶台上还摆着早上蒸的半块红薯,早凉透了。 村里的李郎中被她拽来时,药箱里只剩半把艾草和块破布。 郎中剪开后生的裤腿,直皱眉:“肉都烂到骨头了,得刮腐肉。” 她点着头,把唯一的芦花鸡杀了,鸡汤熬得浓浓的,一勺勺喂。 夜里后生烧得说胡话,她就坐在灶边守着,拿蒲扇扇了一宿,天亮时蒲扇把都磨亮了。 后生醒过来那天,拉着她的手直掉泪。 他说自己叫梁从学,是红军,掩护队伍撤退时被打散了。 她听不懂“红军”具体是干啥的,只知道这后生疼得咬着牙,却没喊过一声苦。 她去地主家讨粮食,被狗咬了腿,一瘸一拐回来,把揣在怀里的窝头掰了大半给他。 后生啃窝头时,眼泪啪嗒掉在碗里。 伤好那天,梁从学给她磕了三个响头:“大娘,等革命成了,我回来给您养老。” 她摆摆手,塞给他两个煮鸡蛋。 后来听说他跟着队伍走了,有人说在前线见过他,成了能带兵的官。 再后来,村里来了穿军装的人,拿着照片问认不认识这老大娘。 她看着照片上穿军装的后生,才知道他叫梁从学,是解放军的大官了。 梁从学把她接到城里那天,她脚上还穿着双打补丁的草鞋。 他非要背她上楼梯,就像当年她在山上拖他一样。 院子里的石榴树刚结果,他摘了个最大的剥开,籽红得像血。 我觉得,她当初敢把陌生伤员往家藏,不单是心软,更多是因为红军到过村里后,地主的粮仓打开了,娃们才有了口粮。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我好,我记一辈子。 那筐没卖完的野果后来烂在了屋角,山路上磨破的草鞋被她收在箱底。 梁从学走后,她总对着草鞋发呆,直到他穿着军装站在门口喊“娘”。 这种把一句承诺刻在心里的情义,比任何军功章都实在。 现在城里的敬老院里,常有穿红马甲的年轻人给老人剪指甲,他们说这叫“传承”,我看啊,就是把当年那筐野果的甜味,一代代往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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