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叔是村里的有钱人、成功人士,他靠自己打拼在外面赚到钱,还开一个服装厂,城里有

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12-14 17:20:32

我三叔是村里的有钱人、成功人士,他靠自己打拼在外面赚到钱,还开一个服装厂,城里有三套房。村里人提起三叔,都竖大拇指,说他有本事,从穷小子混成了大老板。三叔小的时候家里穷,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搬过砖、进过厂,吃了不少苦。 村里人提起三叔,总爱咂着嘴说“能耐人”。 说他初中没毕业就背着蛇皮袋闯深圳,如今开服装厂、城里三套房,是从泥地里长出的金凤凰。 我小时候见他,总穿件熨帖的夹克,皮鞋亮得能照见人影,不像我爸常年沾着泥土的胶鞋。 只有奶奶偷偷告诉我,三叔床头柜里,总锁着个掉了瓷的搪瓷缸——那是他刚创业时买的。 去年春节我撞见三叔蹲在老屋檐下抽烟。 他穿件旧棉袄,袖口磨得起毛,和记忆里那个“大老板”判若两人。 “咋不进屋坐?”我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他摆摆手,烟蒂在青石板上摁出个小坑:“刚从厂里回来,机器坏了,折腾到后半夜。” 我才注意到他眼窝的青黑,像被谁拿墨笔描过似的。 “小时候你三叔最能吃,”奶奶端着碗腊肉走出来,“一顿能扒三个红薯,说要攒力气将来盖砖房。” 三叔忽然笑了,眼角堆起细纹:“后来在工地搬砖,才知道砖房不是靠力气就能盖的。” 十五岁背个蛇皮袋去深圳,工地上搬砖,手掌磨出血泡,晚上就着路灯啃冷馒头,天亮继续干;进服装厂当学徒,踩着缝纫机熬到天亮是常事,有次累晕在流水线,被工友架到医务室,醒来还惦记着没做完的活儿。 村里人都说三叔运气好,赶上了好时候。 可谁还记得他当年是怎么一步步走过来的? 那年冬天他回家,鞋底子磨穿了,脚趾冻得通红,却给我爸塞了张存折,说要供我读书。 “自己没文化,不能让娃也没文化。”他搓着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三叔的服装厂越做越大,雇了三百多号人。 每次回老家,他都开着那辆半旧的越野车,后备箱塞满给乡亲们带的东西。 有人说他显摆,他也不恼,只是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带点东西咋了?” 上次我去他厂里,见他正给工人发口罩,嗓门洪亮:“都戴好,别感冒了,身体是本钱!” 三叔常说,他这辈子就信一个理:天上不会掉馅饼,掉下来的也可能是陷阱。 他吃过没文化的亏,所以现在特别支持厂里的年轻人学技术;他知道打工的苦,所以从不拖欠工人工资。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用就行。”他总这样说,可谁都知道,他那三套房,有两套是给两个儿子准备的。 去年夏天,三叔在村里修了条水泥路。 竣工那天,他站在路口,看着孩子们在新路上跑,笑得像个孩子。 有人问他图啥,他指了指村口的老槐树:“当年我就是从这树下走的,背着空包袱;现在回来了,总得给村里留点啥。” 现在我每次回老家,还能看到三叔用那个掉了瓷的搪瓷缸泡茶。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茶渍在缸底映出一圈圈光晕。 三叔说:“这缸子跟我时,你还没出生呢;现在厂里三百多号人等着开工,城里三套房的房贷压着,我这腰,就是当年搬砖落下的毛病。” 我忽然明白,所谓成功,不过是把别人吃不了的苦吃了,把别人熬不住的夜熬了,把别人放弃的路,一步步走到底。 三叔还是那个三叔,只是鬓角多了些白发。 他依然穿着旧棉袄,依然用那个搪瓷缸泡浓茶,依然在村里人的夸赞声里,摆摆手说:“啥老板不老板的,就是个干活的。” 只是我知道,那个掉了瓷的搪瓷缸里,盛着的不只是浓茶,还有一个穷小子对生活最朴素的敬畏——别信什么一夜暴富,钱都是一分分挣出来的,日子都是一天天过出来的。 就像他常说的:“你看这缸子,看着糙,盛得住茶;人也一样,经得住摔打,才扛得起事儿。”

0 阅读:34
勇敢的风铃说史

勇敢的风铃说史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