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甄嬛传》的化妆间里,58岁的李天柱刚剃了青皮光头,看见陈建斌进门,便堆着笑脸主动把手伸过去:“我是李天柱,幸会。”结果对方的反应让他直言:说实话以我以前的脾气,你第一次这样子,我肯定就会讲,哎,小子,过来,我跟你说话,懂不懂礼貌啊? 先把事说清楚:这是拍《甄嬛传》期间,前辈演员李天柱和主演陈建斌的第一次正式照面,一个主动寒暄,一个因为压力和疲惫显得冷淡,气氛当场有点僵。 很多人后来记住的,其实不是这次尴尬,而是那场“碎杯下跪”的戏。李天柱没用软垫,直接跪在碎瓷上,把杯盖捡起来,血流了也没出声,导演喊停时,全场都安静了。 我更在意的是,他不是临时逞狠。剃光头、接太监角色,是因为被告知是重头戏,结果发现大多数是重复动作,但他也没闹,反而把每次出场都当成能雕的东西来做。 换个角度看,陈建斌当时的冷,并不完全是傲慢。那会儿他正被各种意见包围,要撑住雍正这个角色,对外界自然是收紧的状态,这种“没接住的礼貌”,其实挺常见。 但真正拉开差距的,是后续。李天柱没解释、没退场,把心思全用在细节上:站姿、步子、递茶的手。到后来,剧组的人光听脚步声就知道“苏公公”来了。 再往后大家都知道了,角色播出后被记住,成了经典。他自己却一直很平常,生活简单,也反复说演员靠的不是位置,是戏。 说到底,那次跪下去,不只是角色需要,更像是他对这行的一个回答:戏在,人就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