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邻居少妇在田间干活,期间她要小解,由于附近没厕所,她直接对我说,我要方便,你把头转过去一下吧! 我没多想,立刻转过身朝着自家稻田的方向,手里还紧握着那把磨得锃亮的镰刀——刀刃上还沾着早上割稻子时的泥星子。 田间的风裹着稻花香刮过,稻叶摩擦发出细碎的沙沙声,远处鸡窝里的芦花鸡突然扑腾着翅膀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这午后的寂静。 也就半分钟光景,身后突然传来半截“哎哟”,像被什么猛地掐断,紧接着是重物落水的“扑通”声,混着哗啦啦的水流响。 我心里猛地一沉,哪还顾得上她的嘱咐,猛地转头——只见她在田埂边的灌溉渠里上下扑腾,蓝布褂子被水浸得紧紧贴在身上,头发黏成一缕缕贴在脸颊,双手胡乱抓着水面,身子却一个劲往下滑。 那水渠是前几天下雨蓄的水,半人多深,渠壁长满青苔,滑得像抹了油——要是换作村里的老人,恐怕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把镰刀“哐当”扔在田埂上,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脚刚踩到渠边的软泥就打了个趔趄,赶紧薅住一把狗尾草稳住身子。 “抓着我!”我蹲在渠边伸出胳膊,她看见我,眼里的慌乱像是找到了出口,拼命往这边挪,可脚下一蹬,整个人又往下沉了沉,呛得咳嗽起来。 这时候才发现,她的胶鞋被渠底的水草缠得死死的,越挣扎缠得越紧。 我干脆直接跳进渠里,冰凉的水瞬间没过膝盖,激得我打了个寒颤。 “别动,我来解!”我让她双手扒着我的肩膀,自己弯腰去扯水草——那水草又滑又韧,根须像无数小钩子勾着胶鞋的鞋带。 就在这时,她老公扛着锄头从远处跑过来,看到渠里的情景,脸“唰”地白了,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跳进水里:“咋回事?!” “快帮我托着她!”我朝他喊,两人一人架一边胳膊,他使劲扯水草,我用膝盖顶着她的腰往上托,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胶鞋从水草里拔出来。 渠壁太陡,我让她老公踩着我的肩膀,先把她往上推,等她抓住田埂上的野草,我再踩着渠壁的凹痕爬上去。 上岸后,她嘴唇冻得发紫,瘫坐在田埂上,半天说不出话。 她老公一边拿袖子给她擦脸上的水,一边哽咽着谢我:“要不是你,这滑溜溜的渠壁,她咋爬得上来啊!” 她缓过来后,红着脸小声说:“本来想往渠边挪两步,找个草深点的地方,没想到脚下一滑……”说着攥紧了手里的湿衣角,“多亏你听见了。” 我回家拿了老婆的干衣服让她换上,又烧了壶姜糖水。 她换好衣服回来时,手里拎着一篮顶花带刺的黄瓜,硬往我怀里塞:“自家种的,不值钱,你收下。” 后来我们三个一起把剩下的活干完,她老公非要留我吃饭,炖了只老母鸡,汤面上漂着金黄的油花。 吃饭时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以后不管谁家下地,都喊一声,互相搭个伴——这地里的活,一个人干着心慌。” 从那以后,她家蒸了馒头会给我送两个,我家收了玉米也给她送几穗。 有次我在地里割稻子,她老公扛着镰刀就过来了:“看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搭把手。” 现在想起来,那天要是我没听见那声“哎哟”,或者犹豫了一下——她会不会真的爬不上来? 乡村的田埂上,谁家干活没遇到过点意外?也就是这点互相照应,才让日子过得踏实。 就像那天渠边的野草,看着不起眼,关键时刻却能让人抓住救命的力气——邻里之间,不就是这点“野草”般的牵绊吗?
我与邻居少妇在田间干活,期间她要小解,由于附近没厕所,她直接对我说,我要方便,你
小杰水滴
2025-12-12 22:2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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