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几个美军举起刺刀,对着志愿军的遗体肆意乱捅,可他们却不知道,遗体下面,有一个活人,此刻正用仇恨的眼神在盯着他们! 1952年的那个深秋,上甘岭战役打响了。这根本不是一场常规的战斗,这是绞肉机。 在不到3.7平方公里的阵地上,美军倾泻了190多万发炮弹,山头被削低了两米,随手抓一把土,里面都是弹片和碎骨头。 美军大概以为,这样的火力足以碾碎一切抵抗——他们白天在阵地上支起躺椅晒太阳,甚至围着罐头盒子跳踢踏舞,钢盔上的反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谁也没料到,这些嚣张的“豺狼”,会撞上一个从贵州深山里走出来的“猎人”。 邹习祥,这个本该在老家追山鸡、打野猪的苗族汉子,此刻正趴在537.7高地北山的雪窝里。他和美军阵地的直线距离不足200米,近到能看清对方士兵胡子上的冰碴。 手里的莫辛·纳甘步枪比他爷爷的烟杆还老,没有瞄准镜,机瞄的准星在寒风里抖得像片叶子。 可他眼里的光,比任何瞄准镜都锐利。那是山民护家的狠劲——你敢在我地盘撒野,就得有挨枪子的觉悟。 为了摸清这些“豺狼”的习性,邹习祥成了雪地里的“石头”。凌晨三点,气温跌破零下三十度,他裹着浸雪的白床单,往雪窝里一扎就是十几个小时。 雪粒子钻进领口,冻得骨髓疼;手指粘在扳机上,一扯就是一层皮;眉毛和睫毛结着冰壳,连眨眼都像在掰碎玻璃——他硬是没动过一下,活脱脱一尊冰雕。 “砰!” 第一声枪响时,美军正把罐头盒当乐器敲。那个光着膀子晒太阳的士兵,手里的香烟还没掉在地上,人已经直挺挺栽倒。 紧接着又是一枪,刚探出头骂骂咧咧的观察哨,头盔像被砸烂的西瓜。 美军慌了。机枪像疯狗一样扫射,炮弹把那片山坡翻了个底朝天。可等硝烟散了,那声冷枪又会从另一个方向钻出来,精准得像死神的点名。 他们不知道,邹习祥早学透了猎人的规矩:打一枪,换个窝,绝不贪多。他把200米宽的阵地,变成了自己的猎场;把武装到牙齿的美国大兵,当成了慢吞吞的野猪。 206发子弹,203个敌人——这组数字后来刻进了志愿军的战史。98.5%的命中率,意味着每扣一次扳机,就有一个生命在他枪口下终结。 537.7高地北山从此有了新名字:“狙击兵岭”。美军士兵连探头都要先扔块石头试探,大小便全拉在罐头盒里往外扔,阵地成了臭烘烘的“罐头坟场”。 可谁能想到,这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狙击手,也曾离死亡只有一厘米。 那天夜里,为了掩护战友撤退,邹习祥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美军的手电筒像毒蛇一样扫过来时,他一头滚进了尸堆。 战友的遗体还带着余温,有的胳膊断了,有的肚子豁开——他只能往最密的尸堆里钻,脸上抹满血污装死。 刺刀扎进旁边战友的后背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刺穿了。“兄弟,对不住了。”他在心里默念,牙齿咬碎了半颗,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美军的皮靴踩过他的手背,刺刀擦着他的耳朵划过,他硬是没吭一声。直到天快亮时,才拖着冻僵的双腿,在雪地里爬了四个小时,爬回了团部。 战友们看到他时,都以为是烈士还魂——那张糊满血和泥的脸,只剩下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1956年,邹习祥脱下军装,拒绝了城里的工作,揣着特等功臣证书回了贵州老家。 小山村的人只知道他当过兵,打猎厉害,却没人知道这个沉默的苗家汉子,曾在上甘岭让美军胆寒。他收起了枪,拿起了锄头,把战场的硝烟,种成了田埂上的稻浪。 只有一个习惯改不了:不吃罐头。 孩子们问他为啥,他总是摸摸孩子的头,望着远方的山:“罐头里,有兄弟的味道。” 那味道,是硝烟,是血,是零下三十度的雪,也是一个民族在绝境里,不肯低头的脊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