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一名中国远征军连长娶了一名日本女战俘,两人婚后在四川隐居。连长万万没想到的是,若干年后,他竟然因此继承了上亿家产…… 这事得从1945年初的缅甸丛林说起,那会儿新一军第五十师二零一团在拉因公清剿日军,连长刘运达端掉一个据点时,撞见个缩在角落的姑娘。 十七八岁的年纪,白大褂沾满泥污,怀里还死死抱着个医药箱,眼神里全是惊恐,她就是日军随军护士大宫静子。 按当时的战场规矩,对日军战俘没人会手软,何况刘运达的亲妹妹还死在台儿庄的日军刀下,他手指都摸过扳机了。 可看着姑娘那双拿手术刀而非步枪的手,他忽然想起自家妹子,硬着头皮跟乔明固团长求情:“团长,留她一命吧,就是个拿药箱的丫头片子,没动过枪。” 战争结束后,无家可归的大宫静子跟着救命恩人回了四川江津白沙镇,为了活下去,她彻底成了“莫元惠”。 学吃四川辣椒,把“要得”“巴适”挂在嘴边,精致和服换成粗布麻衣,刘运达卸甲后靠拉条石、运板车谋生,俩人像石缝里的草,在土坯房里过着清贫日子。 街坊都当莫元惠是逃难来的苦命人,只知道她针线活好,没人清楚她床底压着个樟木箱子,里面一方樱花手帕是她和日本的唯一联系。 日子苦到极致时,大儿子意外身亡,夫妻俩互相搀着才没垮,莫元惠就靠缝补挣点零钱贴补家用,这隐姓埋名的日子一过就是33年。 1977年秋天,北京接待厅里,日中友好协会会长大宫义雄攥着旧照片求廖承志帮忙寻女,说女儿1944年在缅甸拉因地区当随军护士。 调查人员顺着新一军战报摸到白沙镇,当“大宫义雄”四个字从调查员嘴里说出时,莫元惠手里的剪刀“哐当”掉在台面上。 1978年重庆朝天门码头,刘运达送妻子登上去日本的船,心里直打鼓:这一去是回富贵窝,她还会回来吗? 大阪码头父女相拥而泣,大宫义雄早已是亿万富翁,豪宅轿车样样不缺,但大宫静子没忘本,很快就把刘运达接到了日本。 60岁的刘运达第一次坐飞机,可在东京的豪宅里却浑身不自在,生鱼片嚼着像生橡皮筋,不如回锅肉香,西装勒得喘不过气,哪有汗衫大裤衩舒坦。 哪怕继承了上亿家产,他还是天天盯着窗外发呆,想念茶馆里的龙门阵,这金贵日子过得比拉板车还累。 其实刘运达的别扭劲儿,说白了就是“根”的问题,他的魂早就扎在四川的泥土里了,不是几句日语、几栋豪宅能挪走的。 大宫静子也看明白了,父亲去世后,她把产业交给适应力强的儿子,转身就跟着丈夫回了白沙镇,这举动当时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1989年的老街坊们发现,当过大财主的夫妻俩又回来了,刘运达穿回旧布鞋喝盖碗茶,莫元惠重新坐回缝纫机前,给邻居孩子做虎头鞋。 有人问他上亿家产咋说扔就扔,刘运达磕磕烟斗笑了:“在日本那是做客,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回来心里才落教。” 这事儿真挺戳人的,战场仇恨大不大?可刘运达的一念之仁,愣是开出了跨越国界的花。 上亿财富香不香?但对刘运达来说,不如一碗热乎的粗茶,不如街坊邻里的一句招呼,这些才是实实在在的日子。 大宫静子也够传奇,从日本千金到四川农妇,再到豪门主妇,最后还是选了粗茶淡饭,她懂的不是财富的重量,是陪伴的滋味。 大家对此怎么看?欢迎评论区留下您的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