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摸我老公的时候,那时候是夏天,我们交往了一个多月,他第一次搂着我,我抱着他

张郃高级 2025-12-10 21:19:13

第一次摸我老公的时候,那时候是夏天,我们交往了一个多月,他第一次搂着我,我抱着他,心跳伊始加速啊。那天晚上在河边散步,风里带着点热烘烘的潮气,吹在脸上黏糊糊的。他走在我左边,胳膊时不时碰到我的胳膊,每次碰到,我都下意识往旁边躲一点,他好像没察觉,继续说单位里的趣事。 前几天下雨,我俩挤在老城区公交站的屋檐下等车,他左肩的外套被雨打湿了一片,深色布料变得沉甸甸的。 他还是站在我左边,左手搭在身后的栏杆上,把我圈在小小的空间里,指尖偶尔蹭过我的耳垂,凉丝丝的。 我抬头看他,眼角的细纹比去年婚礼上深了些,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角,几缕灰黑里,竟藏着一根白头发。 那天晚上他也这样站在左边,说同事把报表做错三次,领导拍着桌子骂,他躲在格子间憋笑,边说边把脖子往肩膀里缩,模仿那人挨骂时的怂样,左手还配合着比划“三次”的手势,无名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白。 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又在河面碎成一片一片,像被谁踩坏的镜子。 他忽然停下来,转过来的时候,我看见他T恤领口沾着片梧桐叶,边缘卷着,像被人揉过的纸条。 “你手心都是汗。”他说这话时,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指尖,像蝴蝶停在花瓣上,刚落下又要飞。 我猛地想往后缩,手腕却被他用指腹按住了,不是攥,是托着,温度从皮肤传过来,烫得指尖发麻。 他的掌心有层薄茧,是常年敲键盘磨的,可托着我的时候,稳得像块不会动的石头。 我没再躲,低着头看我们的手悬在半空,他的拇指慢慢蹭过我的指缝,然后一根根扣住,直到两只手完全贴在一起——像两块被雨水泡软的陶土,慢慢捏成了一个形状。 风还是热烘烘的,带着河水的腥气,后颈却忽然凉丝丝的,不知道是他的呼吸还是真的起了风。 后来坐在河边长椅上,他从裤兜里掏出包饼干,包装被体温焐得发软,边缘皱巴巴的。 “我知道你每次都躲我。”他把饼干递过来,包装纸上印着只小熊,耳朵被他揣得掉了点颜色,“是不是觉得我太急了?” 我咬了口饼干,甜得嗓子发紧,摇摇头——不是急,是怕。 怕这夏天过了,风不热了,他就不站在左边了;怕这手心的温度是暂时的,松开了就再也暖不回来了。 从那天起,他走路总把我往右边带,自己贴着马路牙子走。 过马路时会突然停下来,张开手臂挡在我身前,哪怕路上连辆车的影子都没有,嘴里还嘟囔:“等会儿,让我看看有没有车。” 一开始觉得傻,后来加班晚了,他接我回家,路过没有路灯的小巷,他也是这样张开手臂走在左边,皮鞋踩在碎石子上,咯吱咯吱响。 那时候忽然明白,所谓安全感,不是惊天动地的承诺,就是有人愿意把左边的位置让给你——那个离车流更近,离黑暗更近的位置。 去年冬天领证那天,他穿了件深蓝色西装,领带打得歪歪扭扭,还是我帮他重新系的。 司仪让他说恋爱故事,他挠了挠头,西装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那块旧手表——刚认识时他戴的那块,表带磨得发亮。 “就记得第一次牵她手,”他对着台下笑,眼睛却看着我,“她手跟冰块似的,攥得我手心全是汗,还硬撑着不撒手。” 台下人都笑,我却想起那天晚上他T恤后背上的汗渍,像幅模糊的地图,画着我们第一次靠近的路线。 现在住的老楼,厨房天花板总漏水,一下雨就滴滴答答,洗衣机启动时,整个阳台都跟着晃。 可他每天下班回来,还是会先张开手抱我一下,不管我手里是拿着锅铲还是刚拖完地的拖把。 昨天擦桌子时,看见他左手食指上有道新划痕,问他怎么弄的,他说拆快递划的,轻描淡写。 没说话,从抽屉里翻出创可贴,拉过他的手,像第一次他牵我那样,一根根掰开手指,把创可贴缠上去。 他忽然笑了,说:“现在换你牵我了?” 没回答,低头看创可贴边缘的花纹,是只小熊,和那天饼干包装上的一样。 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是夏天黏糊糊的风里,两只出汗的手;是冬天漏雨的厨房里,一块歪歪扭扭的创可贴;还是不管过多少年,他依然站在左边的那个位置。 前几天下雨等公交时,他把我往屋檐里又揽了揽,忽然想起第一次牵手那天,他也是这样站着,左手悬在半空,等我把手放进去。 这次没等他碰,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是有茧,还是有点烫,可握着的时候,心里像揣了个小暖炉,从手心一直暖到胃里。 就像那天晚上,明明风还是热的,牵了手之后,突然就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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