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7月20日，李小龙刚刚去世，徒弟汤姆就光速和新婚妻子离婚，然后追求自己的师娘琳达，成功到手后，琳达才发现这个男人娶自己原来另有所图，从此开启了她充满坎坷的人生。 七十年代的西雅图，功夫热潮随着李小龙的猝然离世降温，留下琳达带着十岁的李国豪和四岁的李香凝，站在武馆门口看着落叶发呆。 她总在傍晚检查武馆信箱，里面常有匿名信件询问李小龙的最后时刻，信封上的邮票多是模糊的香港邮戳。 汤姆以徒弟身份接管武馆杂务，每周四下午三点准时出现在门口，口袋里总装着李国豪喜欢的《蜘蛛侠》漫画。 1975年李香凝在游乐场走失，他骑摩托搜遍三个街区，最后在消防局抱着哭花脸的孩子回来，衬衫袖口磨出了洞。 邻居开始私下议论：“对孩子比对亲爹还上心”，但没人说破他每次离开前都会在武馆办公室多待十分钟。 1978年感恩节，汤姆捧着火鸡上门，左手无名指空着——三天前，他刚办完第二次离婚手续。 琳达盯着那只手，突然想起三个月前他帮李国豪整理书包时，掉出一张写着“1973年7月就诊记录”的纸条，当时他慌忙捡起来说是“旧收据”。 1983年李国豪十八岁生日宴，汤姆突然冲上台抢话筒，说要“还原师父最后半年的真实状态”，被琳达死死拽下台时，他口袋里掉出一把诊所档案室的钥匙。 次年春天他们搬去郊区别墅，琳达在书房暗格发现二十多本武术杂志，每本关于李小龙死因的报道都用红笔圈出，旁边写着“丁佩证词矛盾点”“医生含糊其辞处”。 1988年7月24日婚礼当天，汤姆敬酒时对宾客说“琳达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那时她还没意识到，这句话不是情话，是定位。 婚后第三年，离婚律师甩出汤姆与出版社的合同——1974年签订，约定用琳达提供的“第一手资料”撰写《李小龙死亡真相》，稿酬分成比例里，“独家细节”占比60%。 书里描述的场景细致到“李小龙倒下时左手呈防御姿势”，这些细节琳达只在1973年接受警方问询时说过，当时在场的除了警察，只有负责记录的汤姆。 法庭上保安摔碎证据袋的瞬间，琳达突然想起1973年李小龙葬礼后，汤姆帮她整理遗物，在日记本最后一页画了个问号，旁边写着“活字典”三个字。 离婚后她在超市买菜，记者举着相机围上来，有人问“婚戒摘了是不是后悔”，有人追问“汤姆有没有打过你”，她握着购物车的手沁出冷汗，车里的鸡蛋在塑料袋里轻轻晃动。 1993年李国豪在《乌鸦》片场出事，李香凝哭着给她打电话，说“哥哥倒下的姿势和爸爸好像”，琳达赶到医院时，走廊里的电视正播放汤姆接受采访，说“这是宿命”。 2007年李小龙双截棍手册拍出120万美元，新闻里说“买家匿名，疑似与某传记作者有关”，而汤姆离婚前卖掉的房产，成交价只有97万美元。 这件事惊动了国会，次年亚裔名人遗产保护法案通过时，琳达正在给李香凝发信息，问她基金会新出的武术教育手册有没有印错“截拳道”的英文拼写。 如今她80岁，住在西雅图老人区，每月换一次铁门密码，手机屏保是《死亡游戏》剧照，屏幕上的李小龙穿着黄色连体服，眼神锐利如刀。 傍晚六点，手机准时响起，是李香凝的视频电话——这个时间，正是四十多年前汤姆每周四准时按门铃的时刻。 当年他口袋里的漫画书，现在变成了琳达书桌上的老花镜；当年他圈满报道的杂志，现在变成了基金会档案库里的“隐私保护条例”。 如果时间回到1973年那个雨天，她还会让汤姆帮忙整理武馆吗？这个问题她问过自己无数次，答案像西雅图的雾，散了又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