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八路军在公路上伏击日军,排长见日军人数太多,就下令撤退,谁知一个小战

雪地冬天的烤橙子 2025-12-07 21:56:46

1945年,八路军在公路上伏击日军,排长见日军人数太多,就下令撤退,谁知一个小战士没有听到,眼瞅日军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小战士低声问道:“排长,鬼子来了,还打不打?” 后来战友们总说,赵友金这声问,问出了山东汉子的犟劲。那时没人知道,这个16岁的临沂少年,枪托上早刻满了字——“冷静、稳准、不慌”,一笔一画,是拿三个月前的“败仗”换来的。 那次突袭战,班长催着冲锋,他手忙脚乱,六发子弹只撂倒三个敌人。回到驻地,他把自己关在靶场,枪膛擦得能照见星星,队长路过笑他:“你这是跟子弹较劲呢?” 他闷声回:“打不准,不如烧火棍。” 从那天起,别人练瞄准用空枪,他非要省出实弹,趴在雪地里一瞄就是半天,直到手指冻僵在扳机上。 1945年春,费县西北山口的风裹着土腥味。赵友金蹲在侧翼警戒,右耳的旧伤还在隐隐作痛——去年炸碉堡时被气浪震的,从此听声音总像隔层棉花。那天本是拦截小股巡逻队,可望远镜里突然冒出的轻机枪,让排长的撤退号成了模糊的嗡鸣。 等他揉着耳朵抬头,战友们的身影已融进山口的晨雾,日军的皮靴声却越来越近,踩碎了草叶的寂静。退?日军的步枪射程能追到山脚下;打?弹匣里只有十发子弹——这是他省了三天口粮,才换来的训练弹数量。 他猫腰滚到高草后头,把枪托抵紧肩窝,像在靶场时那样,盯着最近那个戴钢盔的。五十步,四十步,敌人的喉结在动,他突然想起队长的话:“子弹要长眼睛。” 扳机扣下,第一声枪响惊起几只山雀,子弹从对方前胸穿出去时,他甚至看清了血花溅在草叶上的形状。 敌人慌了神,机枪扫得草屑乱飞。他早滚到另一处土坡,第二枪瞄准膝盖——打腿比打胸省力,还能让敌人惨叫着暴露位置。第三枪、第四枪……直到第十发子弹空膛,他数着:四个不动了,两个在地上哼哼。 天擦黑时,他摸回驻地,营部的油灯正照着“失踪战士”名单。文书抬头看见他,手里的笔“啪”掉在桌上:“你……你没死?” 他咧嘴笑,露出豁了个口的门牙:“子弹省着用,命也得省着活。” 后来军区记者来采访,他挠着头说不出豪言,只反复讲:“每颗子弹都姓‘民’,不能浪费。” 这话登在刊物上,“节弹标兵”的红绸子挂到枪上那天,他又把枪托上的字描了一遍,墨迹混着指腹的茧子,晕成一团深色。 如今山东临沂的纪念馆里,那支步枪还摆在玻璃柜里。阳光照过来,枪托上“冷静、稳准、不慌”六个字,比任何勋章都亮——那是一个16岁少年,用十发子弹和一颗心,刻给岁月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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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09

用户10xxx09

3
2025-12-07 22:48

少年强,中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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