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一个45岁寡妇。新婚夜，她让我满足她。我说：“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

我娶了一个45岁寡妇。新婚夜，她让我满足她。我说：“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会满足你的。”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推开了我的手，说：“不，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前夫的房贷、儿子的补习费、老娘的保健品……现在该你满足啦！”王建军手里的红烛晃了晃，火苗在妻子秀兰眼里投下跳动的光。他愣了半晌，才发现她眼里的笑意带着点试探的慌张，像个怕被拒绝的孩子。“这些……我都知道。”他把烛台往桌边挪了挪，“媒人说你前夫治病欠了债，儿子在读高三，老太太身体不好。”秀兰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声音低了些：“媒人就跟你提了这些？没说具体……要多少？” 现在我每天凌晨四点就蹲在工地门口等工头派活，连瓶一块五的矿泉水都舍不得买，就喝工地的自来水，左胳膊的伤还没好透，抬个模板就钻心的疼，袖子上的血痂结了又掉，掉了又结。 因为当初一口答应了她的所有要求，我把给老母亲操办完后事剩的两万三千块积蓄全拿出来还了她前夫的私人债，还跟远房表哥硬着头皮借了一万，现在连给伤口换药的二十块钱都掏不起，只能用工地的消毒水蹭蹭。 才结婚第三个月，秀兰就拿着一张培训机构的收据回来，脸拉得能挂油瓶，说儿子小宇要报艺考冲刺班，光报名费就得两万六千八，要我三天内凑齐。我揉着胳膊说，前阵子我在工地上踩空摔了，工头给的那点医药费都填了房贷逾期的五百块罚息，这阵子没干活，连下个月的房贷都没着落，哪来的两万多？她就往地上一坐，捂着脸哭，说我骗她，说当初结婚时拍着胸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现在连儿子的前途都不管，还不如嫁给隔壁收废品的老王，人家还能给儿子买个新画板。 我没敢跟她说，上周我去银行交房贷，窗口的小姑娘说这个房子还有个共同还款人叫林梅，我回去问她，她支支吾吾说是前夫的远房表姐，我再追问，她就摔门而去，连饭都没做。后来我在她的旧背包里翻到了前夫的离婚协议，才知道那个林梅根本不是亲戚，是前夫的小三，那个房子是他俩同居时买的，秀兰因为不能生育，一直忍气吞声，前夫走后，她和小三一直在打官司抢房子，怕输，所以根本不敢跟我说实话。 更糟的是，上周她老娘李奶奶在小区遛弯摔了腿，医生说要做髋关节置换手术，保守估计得十万，秀兰红着眼睛跟我说，让我去借高利贷，不然老太太就要瘫在床上了。我蹲在医院走廊的地上抽烟，烟蒂扔了满满一地，工头打电话来催，说我要是再不去上工，就把我的木工工位给别人，我给远房表哥打电话求助，他说他刚给儿子交了大学学费，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还骂我脑子进水了，娶了这么个填不完的无底洞。 秀兰见我借不到钱，就冲进我的临时宿舍，把我放在床头的老母亲的遗像拿下来，说我要是不借，就把这个扔去垃圾桶。我当时就急了，一把抢过遗像，手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滴在遗像的玻璃上，她就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是个没用的废物，除了会在工地卖力气，啥都不会，娶我还不如养条狗，狗还能看门呢。 现在我躺在工地的板房宿舍里，胳膊疼得翻不了身，口袋里只剩下三毛钱，连个热馒头都买不起，床头柜上放着老母亲的遗像，玻璃上的血渍还没擦干净。我想起新婚夜那根燃到见底的红烛，想起她当时埋在我肩膀上哭着说“只要有人一起扛，再紧都不嫌”，可才三个月就变成这样了…… 哦前几天我整理衣服，从秀兰的大衣口袋里掉出来一张亲子鉴定报告，是她和小宇的，上面写着“非生物学母子关系”，原来小宇是前夫和小三的孩子，她当初抱过来养，就是为了跟小三抢房子的筹码……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是走，村口的李婶肯定会嚼舌根，说我没良心，娶了寡妇就甩，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要是不走，我这条命都要搭进去了，我老母亲一辈子跟我说要堂堂正正做人，我要是真去借高利贷，怎么跟她交代？ 你们说，我是该继续当这个冤大头，硬扛着这份没谱的日子，还是该自私一次，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