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知名主持人吴小莉来到浙江,见到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她见哥哥家徒四壁,十分贫寒,内心感触良多,随后,她偷偷做了一个决定…… 2000年春的一个清晨,吴小莉坐上了去浙江乡间土路上的汽车,那是完全不同于香港或是台北的景象,窗外的油菜花海金黄灿烂,掩映着尚未散去的晨雾,但当车轮停在那个位于山脚下的农家院落前时,现实的粗粝感扑面而来。 三间有些年头的瓦房立在那,墙皮大片脱落,露出里面的土坯,泥土地面坑洼不平,只有那棵老枣树在风里沙沙作响,像是替这一家人诉说着半个世纪的苦守。 院子里蹲着修补农具的中年汉子,正是吴振华当年没来得及看上一眼的儿子吴伯定,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袖口打着明显的补丁,脚上的解放鞋沾满了泥点。 岁月是公平也是残酷的,曾经清秀的原配大娘已经被生活磨成了满脸沧桑的老妇人,而这位从未谋面的大哥,脸上每一道皱纹里都填满了劳作的艰辛。 看到衣着光鲜的吴小莉,吴伯定显得局促不安,他下意识地用粗糙的大手在裤子上擦了又擦,这才赶忙用衣袖抹去院里长凳的灰尘,还细心地找了块石头垫平了摇晃的凳腿。 这巨大的落差刺痛了吴小莉,哪怕从未共同生活,那份心酸和愧疚依然是共通的,临别时,她趁着不注意,悄悄将一个带着体温的厚信封塞进了大哥的口袋,那里面是她作为妹妹的一点心意,也是想替父亲弥补些许亏欠。 可谁也没想到,车子刚开出村口没多远,身后就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吴伯定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破旧自行车死命追了上来。 满头细密汗珠的大哥,硬是把信封原封不动地塞回了车窗,那个在土里刨食了一辈子的汉子,眼里闪着近乎执拗的光:“这钱不能要。知道那边还有亲人,我们就知足了。” 那是一个庄稼人最朴素的骨气,哪怕日子过得再紧巴,也不愿意被当作施舍的对象,这份拒绝让吴小莉在那一瞬间明白了,对于大哥一家来说,直接给钱不仅解决不了长久的问题,甚至可能会伤了那份刚刚连接上的亲情。 也就是在回程看着路边连绵青山的思考中,一个新的念头诞生了,几个月后,吴小莉再次回到这个村庄,这一次她手里拿的不再是信封,而是一叠厚厚的设计图纸和建厂计划。 她要在村头的荒地上建一个农产品加工厂,采用“公司+农户”的模式,让大哥去管理,靠双手把家乡的土特产卖出去。 这种实实在在的营生,吴伯定没有拒绝,白墙灰瓦的厂房很快在鞭炮声中立了起来,村民们的日子有了盼头,吴大哥的腰杆也挺得更直了。 如今每逢春节,吴小莉都会带着家人飞回浙江,看着老屋翻新,泥路变水泥路,还有那棵老枣树依旧年年结满甘甜的果实,两家人围坐在一起的喧闹声,终于填平了那道曾以为永远跨不过去的海峡。 主要信源:(维普期刊——吴小莉的大陆血脉亲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