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期间,日本731部队抓了1000多名中国精壮男性,好吃好喝地供着,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们与年轻貌美的日本女性生孩子。 1940年代的东北荒原,这些男性多是田间劳作时被突然围捕的农夫,他们与那些同样被强征的日本女性之间,隔着的不仅是语言,更是实验室铁门上结着的暗褐色锈迹。 他们初到时长衫里还藏着家里的粮票,有人偷偷把窝头掰成小块塞进墙缝——以为不过是换个地方干活,顶多受些皮肉苦。 同屋的老张只因摔碎饭碗骂了句脏话,就被两个戴白手套的士兵架着拖向挂着“消毒室”牌子的平房,铁门“哐当”关上后,再没听见他的声音。 直到有个会说几句中文的日本女性趁送饭时,把一张揉皱的纸条塞进某男性的袖口,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写着“胎盘…病菌…观察”,他们才惊觉这“配种”背后藏着更阴冷的算计。 并非所有女性都甘心顺从——有个十七岁的姑娘曾把缝衣针藏在发间,想趁夜色刺向看守,却被提前搜身的卫兵发现,第二天宿舍就少了一个床位;那些看似温顺的眼神里,或许藏着比男性更绝望的挣扎。 石井四郎在他那本黑色封皮的日记里写:“健康载体才能保证样本纯度”,这种把活人拆解成“载体”“样本”的认知,恰是军国主义“优胜劣汰”谬论最极端的体现;当显微镜下的观察记录取代了对生命的敬畏,白大褂也就成了遮羞布。 三个月内,至少五十人因“情绪不稳定”被直接用于活体解剖,他们的编号被红笔从名册上划掉,像擦去一块污渍。 这些无名者的骸骨后来与泛黄的实验记录一起,成了撕开“日中亲善”谎言的最锋利的刀——1980年代哈尔滨平房区遗址发掘时,考古人员在冻土中发现了一串用麻绳串着的木牌,上面刻着“王”“李”等姓氏,还有模糊的家乡地名。 如今再看那些关于“科学伦理”的讨论,我们是否真的离这种危险很远?当技术失去人文的缰绳,实验室会不会再次变成吞噬生命的陷阱? 遗址挖掘时,有人在墙角摸到半块带着牙印的玉米饼——那是某个男性试图藏起来留给“孩子”的,却终究没能等到“孩子”出生。 所谓的“好吃好喝”,原来从一开始就是用生命倒计时的诱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