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杭州上班,认识个彝族女孩,超漂亮,却很节约,只要加班,绝不错过,问她为啥拼,她说:为了离婚!我必须先挣够五十万,赔给男人,才能离婚,在我们那边,只要女方提离婚,不管是谁的过错,女方必须双倍赔彩礼,才可能换个自由身! 女孩叫阿依,家在凉山深处的一个小村落,19岁那年,父母拿着男方家25万彩礼,给她哥哥凑了买房首付,她就成了别人的媳妇。那笔彩礼在当地不算少,足够让全家在村里抬起头,可没人问过她愿不愿意——男方比她大八岁,没读过多少书,婚后总说“你是我家花钱买来的,就得听我的”,地里的活让她干,家里的钱他管着,就连她想给娘家打个电话,都要被盯着盘问。阿依试过沟通,换来的却是“女人家懂什么”的呵斥,甚至婆家还说“彩礼给出去了,想离婚就得翻倍还,不然别想走”。她看着村里那些忍了一辈子的女人,有的被家暴不敢吭声,有的想出门打工被拦着,突然就怕了,怕自己这辈子也只能困在那片山坳里。 21岁那年,她趁着去镇上买东西的机会,偷偷揣着攒下的几百块零花钱,坐上了去成都的火车,再转车到杭州。没学历没技能,她只能进电子厂,流水线的活枯燥又累,每天站十几个小时,脚都磨出了水泡。可她从没喊过苦,别人不愿加的夜班她来,别人嫌弃的脏活累活她接,食堂里最贵的荤菜她舍不得点,永远是一碗素菜配米饭,身上的衣服是工友送的旧款,唯一的护肤品是九块九包邮的保湿霜。有次我们部门聚餐,大家起哄让她点个爱吃的,她犹豫半天,只说了句“不用了,我不挑食”,后来才知道,她每月除了留几百块生活费,剩下的全转到了一张单独的银行卡里,那是她的“自由基金”。 我们问过她,就没想过找法律援助吗?她摇摇头,眼里带着无奈:“我们村里的规矩就是这样,派出所来了也只能调解,真要闹到法院,男方家会去我娘家闹,我爸妈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她还说,村里有个姐姐之前也想离婚,男方家要双倍彩礼,姐姐拿不出来,只能跑出去打工,结果娘家被男方家砸了门窗,父母在村里抬不起头,最后姐姐只能回来继续忍。阿依不想让父母受牵连,更不想自己重蹈覆辙,所以她只能靠自己,一点一点攒够那五十万。 其实这些年,国家一直在倡导婚俗改革,反对高额彩礼、干涉婚姻自由,可在一些偏远地区,老规矩的惯性依然强大。那些看似“约定俗成”的习俗,本质上还是把女性当成了可以交易的商品,用彩礼绑定婚姻,用双倍赔偿限制自由。阿依的拼,不只是为了离婚,更是为了挣脱这种不公的束缚——她想挣够钱,还清所谓的“债务”,然后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不用再被习俗捆绑。 有次加班到深夜,我看到她趴在桌子上,手机屏幕亮着,是一张小女孩的照片,她轻声说:“这是我侄女,我想让她以后能自己选老公,不用被彩礼绑架。”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她攒的不只是五十万,更是对未来的希望,是对女性平等权利的无声抗争。为什么女性追求幸福和自由,还要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为什么传统习俗不能与时俱进,反而成为束缚人性的枷锁? 阿依现在还在杭州打拼,银行卡里的钱越来越多,离五十万的目标越来越近。她偶尔会跟我们分享家乡的变化,说现在村里有了驻村书记,开始宣传婚俗改革,有些年轻人结婚已经不再要高额彩礼了。她笑着说:“等我离婚了,我想回去教村里的女孩读书,让她们知道,女人不是只能靠结婚过日子。” 传统习俗本该是维系亲情、传承文化的纽带,而不是压迫女性、限制自由的工具。随着社会的进步,那些落后的、不公的习俗终将被淘汰,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无关性别,无关彩礼。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