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我儿子时护士教我用力，教了我两次，我太疼了不会控制呼吸，她就说你不听算了，转

我生我儿子时护士教我用力，教了我两次，我太疼了不会控制呼吸，她就说你不听算了，转头跟另一个说不管她了，让她自己用力吧。当时我躺在产床上，后背垫着硬邦邦的棉垫，浑身的汗把病号服浸得透湿，头发粘在额头上，每一次宫缩来的时候，肚子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疼得我浑身发抖，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护士第一次教我时，说吸气要深，像吸面条似的攒住气，再顺着宫缩的劲往下使劲。 生儿子那天，我躺在产床上，后背抵着块硬邦邦的棉垫，像垫了块冻过的砖头。 汗把病号服浸得能拧出水，头发一缕缕粘在额头上，甩都甩不开。 护士走过来，弯着腰跟我说，吸气要深，像吸面条似的，把气攒在胸口，宫缩来的时候再顺着往下使劲。 我点点头，可宫缩一上来，肚子里像有无数根针同时扎下去，疼得我浑身发抖，手死死抓着产床栏杆，指节都泛白了。 她看我没动静，又站到床边，手比划着，说你看，就像解大便那样——我耳朵里嗡嗡响，她的话像隔着层棉花，飘进来又飘走了。 她教了两次，见我还是抓不住节奏，突然直起身，跟旁边另一个护士说，不听算了，让她自己使劲吧。 我当时脑子懵懵的，只觉得委屈，眼泪混着汗往下淌，心想我不是不听，是真的疼得抓不住呼吸的节奏啊。 后来我想，她当时是不是太忙了？产房里不止我一个产妇，监护仪滴滴答答响个不停，也许她刚处理完更紧急的情况，没力气再耐着性子教了？ 毕竟产房里的时间，每一秒都可能有新的状况，她总不能一直守着我一个人。 可那会儿我顾不上想这些，每一次宫缩来，就像有人拿把大钳子在拧我的肚子，疼得我只想尖叫，连自己叫什么都想不起来，哪还顾得上怎么吸气怎么呼气？ 她转身走了以后，我一个人躺在那儿，宫缩来的时候就咬着牙瞎使劲，像只被扔进水里的猫，只能自己扑腾。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一股劲儿往下冲，也顾不上什么呼吸节奏了，就跟着那股劲儿使劲——后来才知道，那就是医生说的“产力”。 最后儿子生下来的时候，我浑身软得像滩泥，护士把他抱给我看，说六斤八两。 我看着他皱巴巴的小脸，突然就忘了刚才的疼，也忘了护士那句“让她自己使劲吧”。 可当时的疼，真的能靠“练”就能扛过去吗？ 现在想想，也许提前在家跟着视频练呼吸法，真能有点用，至少不会像那天一样，疼起来就抓瞎。 不过那天护士的“不管”，说不定也歪打正着——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没了依赖，反而能逼出藏在骨头里的那点劲。 就像那块硬邦邦的棉垫，当时觉得硌得慌，后来却成了我唯一能借力的东西。 产房里的故事，大概都是这样，疼是真的，慌是真的，但最后抱着孩子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和不解，好像都能轻轻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