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颤抖地揭开上衣对丈夫说:“今晚,再做最后一次夫

青丝共谈过去 2025-12-02 11:24:28

1978年,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颤抖地揭开上衣对丈夫说:“今晚,再做最后一次夫妻吧!”随后抛下丈夫与女儿果断回城,42年后与女儿重逢,女儿的话却让她泪如雨下...... 李亚茹1953年出生在上海南市区,石库门弄堂里长大,父亲是船厂铆工,母亲是纺织女工,一家六口挤两间屋。她从小就聪明,作文常被老师念,邻居都说这丫头有出息。1968年15岁,还没读初二,就被一纸通知送去了黑龙江建设兵团。火车北上那天,她妈塞给她一个帆布包,两身棉衣,几斤粮票,就再没别的了。那一代上海知青,哪个不是这样被推上火车的。 刚到黑龙江那几年是最难熬的。零下三十多度的冬天,风刮在脸上像刀割,女生宿舍土坯房,通铺睡觉,夜里尿桶都能冻成冰。第二天天不亮就下地刨冻土,手套磨破,手指头血泡摞血泡,晚上疼得睡不着。她也哭过、闹过、想过逃跑,可跑哪儿去?全国都一样。后来生产队看她识字多,把她调到村小学当代课老师,教五十多个鼻涕邡邡的孩子,她才算喘了口气。 刘宝民是本地民兵排长,比她大五岁,人黑实,不爱说话,却实心实意。冬天帮学校劈柴,背冻晕的学生,春天给她挑兔子补身子。1975年他们登记结婚,婚礼就两桌猪肉炖粉条,村里人凑了点红糖。1976年女儿小花出生,在村卫生所生的,接生婆剪脐带的时候,刘宝民在外头急得转圈。那几年日子苦,可一家三口挤一个炕,夜里孩子睡中间,日子也算热乎。 1978年政策松口,病退、困退可以回城。李亚茹够条件。她拿到批条那天晚上,坐在炕沿上攥着那张纸,手抖个不停。她知道自己要走,也知道这一走就回不来了。那一夜她主动解开了衣扣,把这十年所有的温存都用尽。天亮时,她亲了亲熟睡的女儿,背起包走了,头也没回。刘宝民抱着孩子站在门口,没追,没喊,就那么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雪地里。 回到上海,她像拼命三郎一样读书,1980年考上大学,1984年分到重点中学教语文,后来又嫁了同行张老师,生了两个儿子,日子过得体面。家里装了暖气,冬天吃西瓜,儿子考重点学校,她再也不用半夜起来烧炕。她把黑龙江那段彻底锁进铁皮盒子,从没对第二任丈夫和儿子们提过还有个女儿小花。衣柜最底层,那个用1978年旧报纸包着的鸡蛋糕碎渣,一直没舍得扔。 刘宝民呢,一辈子没再娶,把小花拉扯大,干了一辈子农活,得了肺癌,2008年走的,走前还攥着那块鸡蛋糕不松手。小花长大后知道母亲当年走了,心里那根刺就再也拔不掉。她结婚、生子、过日子,却从没原谅过那个扔下她的人。 2020年,李亚茹67岁,退休了,夜夜梦见刘宝民站在风雪里喊她。她托老知青找到小花的电话,打过去刚自报家门,对面就冷冷一句:“我爸早走了,你现在来干啥?”几天后收到包裹,1978年的旧报纸包着碎鸡蛋糕,还有一张字条:“我爸说这是给你上路吃的,你没吃,他就一直留着,现在还给你。” 李亚茹当场跪在地上哭到喘不上气。后来她每年都回黑龙江,在刘宝民坟前立了碑,刻“妻李亚茹敬立”。每个月飞过去,带一包城隍庙五香豆,坐在坟前絮叨,说孙子考大学了,说上海台风了,说新买的电饭煲好使,一说就是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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