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81岁的毛主席在游泳，上岸后沉默许久，说：“我浑身没劲，手和腿也发软，看来，游泳也困难了！” 毛泽东从小在湖南长大，那湘江水养着多少人啊，毛主席小时候就爱扑腾水里，体弱的底子就是这么一点点练出来的。年轻那会儿，革命忙得脚不沾地，可一有空隙，他就往水边跑。1925年写《沁园春·长沙》，那句“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可不是空想，亲身在江里逆流游过才憋出这股气势。建国后更来劲了，1954年去北戴河，海浪一米多高，他非要下去试试，工作人员劝半天，他拍拍胸脯说风浪才过瘾。结果浪头拍倒他好几回，他爬起来继续往前冲，游得很痛快。游泳对他来说，不光是动动身子，还能让脑子歇口气，不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比吃药看戏管用多了。 1955年，毛主席回长沙开会，闷热天一到，他就嚷嚷着去湘江泡泡。刚下大雨，江水涨得猛，泥沙滚滚，大家担心水浑有危险，劝他别逞强。他笑笑，引用庄子的话，说水深浮力大，游起来才自在。结果坐船到猴子石，脱了衣服就扎下去，游了一个多钟头，上岸还精神十足。接着爬岳麓山，饿了就点湖南菜，野果子也加一道，边吃边忆学生时代那些破事。没过一年，1956年从广州回京，中途在长沙停一天，先游了珠江，还非要再游湘江。船上边谈工作边开到猴子石，他下水游了30里，游完上岸光脚去农田跟老乡聊，喝井水吃武昌鱼，顺势吟出“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 游泳这爱好，毛主席不光自己玩，还爱拉着身边人一块练。建国初期，他亲自教警卫员侧泳仰泳啥的，那些人本会点水性，可技术糙，他手把手教，游完湘江长江珠江，全是这么陪着过来的。1956年第一次横渡长江，63岁了，从武昌到汉口，游得稳当，上岸还说给个馒头能再坚持两小时。诗也跟着来了，《水调歌头·游泳》，那句“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听着就带劲。1957年中秋，又去湘江“拱一拱”，六旬老人跟专业队员比体力，游得他们直咋舌。晚上月饼四个菜一汤，简单得像家常饭，他厨师还说这就是日常标配。几年后，六旬出头，一口气游6公里，长江里，风大浪急，他游得像闲逛，岸上人看傻眼了。 可人总有老的时候，毛主席也不例外。1974年7月，他最后一次出京南巡，10月到长沙，住了114天。那年他81岁，腿脚肿得走不动，肺气肿心脏病白内障一堆毛病缠着，半年没下水了，还休克过一回。工作人员劝他歇着，他不干，11月底提出要去游泳馆。大家傻眼了，张平化拉汪东兴劝，他一听就来气，说不让游就去湘江野着来。结果去了湖南省游泳馆，从11月19日到12月5日，先后五次下水。第一次还行，游二十分钟上来，说要加时，硬是多泡一会儿。12月3日4日，也坚持着去，动作慢了点，但水里总算稳住。天气转凉，馆里水温恒定，他每次都让测好温度，换上红泳裤，扶着梯子一级级下去。 最后那次，12月5日，长沙下雪了，他腿肿得更厉害，走路得人架着。馆里氯气味淡淡的，他慢慢划水，游得费劲，换气喘得重。以前乘风破浪的架势没了，腿打水带不起浪，手臂拉得抖。警卫员陈长江周福明在边上护着，他游到一半，比着手势说加时间，可明显力不从心。终于到梯子边，抓着铜扶手想自己上来，第一步踩空，晃了晃，陈长江赶紧托住。周福明拉胳膊，两人合力才把他架上岸。裹着毛巾坐那儿，低头半天不吭声。过了一会儿，对陈长江轻声说，我浑身没劲，手和腿也发软，看来，游泳也困难了。叹了口气，就这么结束了。 从那天起，毛主席真就没再下水。回北京后，腿肿加重，心肺衰得快，1975年夏天医生严限活动，只能在屋里走几步，扶桌练平衡。工作人员偶尔提湖南游泳，他点点头，说过去的事了。1976年上半年，病情反复，卧床时间长，警卫推他去阳台晒太阳，风一吹，他就眯眼望远，可再没提水的事儿。5月心梗第一次来，脸色煞白大汗，抢救脱险，心律乱得慌。夏天白内障手术做了，左眼恢复一半视力，可整体身子弱了，吃药吃饭都得喂。9月2日第三次心梗，面积大，抢了四小时多，9月9日零时10分，在中南海游泳池住地走了，82岁。湘江长江还奔着，游泳馆灯还亮着，可那身影，再也没入水了。
